責任。更何況就連他自己也說出了我的名字。」
「那或許…………」雖然葉一恆不願意這樣去揣測薄承淵,但這並不代表這種可能性不存在,
「或許是他故意這麼說的呢。就像白雨馨說的那樣,他想拆散你和顧微微。這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嗎?」
「…………」封燁霆沉默了,他不知道。現在薄承淵已經死了,不管說什麼都是死無對證。
葉一恆也沉默了,他其實是不想做無端的揣測的,但從理性上來講,這確實也是一種可能。
而就是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下,一道堅定的女聲忽然響了起來:
「不可能!他絕對不會這麼做,我相信他。」
人還沒進病房,封燁霆就先認出了這個聲音,他立刻下了病床,三兩步就走到了門邊。
「微微!」封燁霆一把將來人摟進了懷裡,緊緊抱住了她,「我終於見到你了,我好想你顧微微。」
顧微微任由封燁霆抱著,卻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她的目光越過封燁霆的肩膀,直直地與葉一恆的眼神相遇。
她看著葉一恆,眼神和語氣里滿是譴責:「人都已經死了,就別做這樣無端的揣測了好嗎?!」
葉一恆沒想到顧微微會這樣斥責他,他皺了皺眉:
「我只是不願意相信是燁霆親手推他下去的,我沒有要故意抹黑薄隊長的意思,我只是提出了這種可能而已。」
顧微微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那我再跟你說一遍,絕對沒有這種可能。」
「…………」葉一恆忍了忍,但沒忍住,「那你的意思是只有薄承淵說的是真的,我連提出個可能性來都是錯的了?
你如果對薄承淵的話堅信不疑,那就是認定推他下來的人是燁霆了,是這個意思嗎?」
葉一恆忽然感到很生氣:「我知道你在那裡和薄承淵經歷了一些事情,甚至共同經歷過生死。可是顧微微!你,封燁霆還有我,我們三個也是同生共死過的人。
包括你說要去那一帶救你外婆,那燁霆和我不也什麼都沒說,一聲都不吭地就跑過去幫你了嗎?
我們去了之後經歷過的那些生死,燁霆受的傷,我受的這些傷,難道你都看不見嗎?難道燁霆和我就不值得你相信嗎?
燁霆現在腦袋還暈乎乎的,我也還坐在輪椅里。是,薄承淵是死了,可是難道只有死了才能被你無條件的信任嗎?」
顧微微剛才也是在氣頭上,薄承淵死得那麼慘葉一恆卻還那樣說他,所以她說話的語氣才重了些。
她沒考慮到後果,也沒想到葉一恆反應竟然會這麼大。
她深吸了口氣:「抱歉,我沒有不相信你們,我只是心裡難受,難免會有些負面的情緒。」
葉一恆也覺得自己有些上綱上線了,封燁霆都還沒說什麼他倒是先抱怨了起來。
他頓了頓說:「你們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反正我說什麼都是錯的。」
說完他就操控著輪椅離開了病房。
顧微微回頭看了他一眼,有心想和他說些好聽的話,但現在又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
…………
葉一恆離開之後,病房裡就只剩下封燁霆和顧微微了。
早在剛才顧微微和葉一恆爭論的時候,封燁霆就已經放開了顧微微。
現在葉一恆走了,封燁霆就那麼肆無忌憚地看著顧微微,什麼話也沒說。
顧微微抬頭看了封燁霆一眼,扶著他在病床上坐了下來。
不過她自己仍然站著。
封燁霆見了,便拉著她的手在自己旁邊坐了下來。
顧微微還是沒有開口。
因為她心有愧疚。
在回來沒多久之後,她就被警方請去協助調查了。
因為之前在霍栩那裡,她和薄承淵向國內傳回了一些重要信息和情報,但是現在薄承淵徹底『失聯』了,所以警方就需要她的配合。
她去協助警方,不僅僅是要驗證那些情報的真假,最終還是不可避免的談到了薄承淵的『失聯』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