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清晰的照片嗎?」
「有兩張,我給您找找。」顧微微說著,很快就從裡面找出了那兩張照片。
謝老爺子拿起來一看,整隻手都顫抖了起來。
「這是槐實的筆跡,是他自己的筆跡。快,我的老花眼鏡呢?婉玉,你快點去把我的老花眼鏡拿來。」
謝婉玉就站在謝老爺子身後,她嘆了口氣:「爺爺,您一直都戴著您的老花眼鏡呢,我還能上哪兒拿去?」
謝老爺子抬手在臉上一摸,這才反應了過來。
他仔細盯著那兩張明信片上的落款看,雖然落款沒有署名,但卻是有日期的。
很快他就發現了事情的蹊蹺之處,因為其中一張明信片上的落款時間是在謝槐實失蹤之後。
他立刻就把自己的這個發現給說了出來。
「婉玉你看,這個時間是在你哥哥失蹤之後,這是他自己寫的,郵票是歐洲的,你說他會不會還活著?
他在明信片上寫著給兩年後的自己,說要在兩年後喝自己釀的酒、看喜歡的電影,明信片上的兩年後不就是今年嗎。他一定還活著,他一定還會回來的吧?」
謝婉玉拿過謝老爺子手裡的明信片看了一眼,直接給謝老爺子潑了一盆冷水。
「就算他還活著那又怎麼樣?兩年了,他都沒有聯繫我們任何一個人,這說明他根本就不想讓我們知道他還活著。
更何況,這個郵戳上的日期和落款的日期不一樣,我認為落款日期是筆誤,這根本就是在他失蹤之前寄出來。
他去非洲之前去了一趟歐洲,心情愉悅的時候給自己寄一張明信片,憧憬一下未來的生活,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謝老爺子有些惱了:「婉玉!他是你親哥哥,你怎麼就不盼著他好呢?!」
謝婉玉好笑:「我不盼著他好是嗎?就只有你的新學生盼著他好對不對!好,那你們師徒倆就在這裡扮演福爾摩斯吧,我先走了。」
每次提到哥哥,謝婉玉總覺得心裡沉重得喘不過來氣,她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了。
看著孫女離去的背影,謝老爺子紅了眼眶。
他問顧微微:「我是不是想多了。小顧,你覺得槐實他還活著嗎?」
顧微微斂眉:「老師,我不知道。但事實高於一切,所以我會再找人去明信片寄出的地方查一查。」
謝老爺子心中感激:「謝謝你小顧,謝謝你幫我查到這些。這上面提到了一個兩年之約,時間就快要到了,我想去一趟a城,去他的那個房子裡等一等。」
「好,我來安排。我和封燁霆就住在a城,您去了那邊之後一切都有我們。」
「那就麻煩你們了,我現在就去收拾收拾。」
謝老爺子說完就快步走了出去,他出去後沒多久,謝婉玉就冷著臉進來了。
「顧微微,你什麼意思?」
顧微微皺眉:「什麼什麼意思?」
「你攛掇我爺爺去a城?別人來求醫、求學,都是要在雲州住下的。你倒好,你為了自己方便,直接就把老爺子給忽悠到你的地盤上去了,這就是你去查我哥的目的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在此之前,我們已經做好了在這裡接受長期治療的打算。老師想去a城,會安排。老師要是隨時想離開a城回雲州了,我一樣也會安排。」
「你覺得我會信嗎?你不覺得巧合太多了嗎?誰知道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確實很巧,這是老天的安排,我實在沒有辦法對你做出解釋。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跟著一起去。你是老師的孫女,我安排的時候自然也不會虧待了你。」
謝婉玉不願意順著顧微微的意思辦事。
但是她轉念一想,傅宴寧各種沒空來雲州找她,那她就直接去找他好了!
剛好他現在就在a城,剛好他的家就在a城!
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
回a城的事情很快就被敲定。
顧微微他們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封燁霆直接在這裡買了一棟別墅,衣物之類的行李顧微微就放在別墅里沒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