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一定和白雨馨有關。」
封燁霆目視著前方,平靜地分析道:
「如果你拿回來的那個蘋果核和菸頭上真有白雨馨唾液的話,那就說明薄承淵確實是隱瞞了白雨馨的死,說明你的只覺沒有錯。」
封燁霆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只是他沒想到回應他的卻是顧微微的一聲笑。
聽到顧微微笑,他忍不住皺眉,側過頭看了她一眼。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顧微微還在笑:「不是,你說的很對。」
「那你還笑?」封燁霆眉頭皺得更緊了。
「是啊,我以為你又會平白無故地吃飛醋,說什麼『跟我在一起你的心裡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這之類的話。」
「???」封燁霆看了顧微微一眼,「所以你是在取笑我嗎?」
「不算吧,」顧微微好笑,「你以前就是很喜歡吃醋啊,我說的都是事實。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現在不吃醋了?」
「廢話,」路段平穩,封燁霆乾脆空出一隻手來與顧微微十指相扣,「以前我從沒真正得到過你,你總想著不開心了就把我換掉,我當然會擔心你被別的男人拐跑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小傻子,我知道你的心裡有我,我知道你再也不會輕易離開我了,所以我不再會像從前那樣亂吃醋,因為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經得起考驗的!」
「不錯啊,」顧微微毫不吝嗇地誇獎道,「覺悟挺高,不愧是我顧微微看上的男人。」
「我是你的男人嗎?」
「廢話!」
「那你再說一遍,我是你的什麼?」
「聾了你?」
「我想聽。」
「行,那我就再說一遍。你,封燁霆,是生是我顧微微的男人!死是我顧微微的男鬼!」
「好,但是做鬼我也要跟你一起。」
車內歡聲笑語,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對兩人來說卻如同十幾分鐘那樣短暫。
…………
當兩人手牽手出現在醫院的時候,葉一恆甚至還小小地驚訝了一下。
他的目光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掃了一圈,笑著問:
「怎麼著。破案了是嗎?是謝婉玉跟你們說什麼了嗎,你們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難得見你們兩個同時把高興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
顧微微假意皺眉:「怎麼,難道我平時看起來還是冰塊臉不成?你以為人人都是封燁霆嗎?」
「哈哈,」葉一恆推了推眼鏡,「看來你今天心情真是很不錯。」
說完,他看向封燁霆:「讓我化驗什麼這麼急?」
「都在這裡了。」封燁霆個說著,將手中一個紙袋給葉一恆遞了過去。
緊接著,他就向葉一恆解釋了袋子裡那些東西的由來。
「…………」葉一恆聽得眉頭緊蹙,「怎麼又是傅宴寧,他還真是陰魂不散,他怎麼就那麼巧剛好認識謝婉玉呢?搞出這麼一大堆事情來。」
「無巧不成書,」顧微微看了眼時間,「你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能出結果,一個小時夠嗎?」
「足夠的!話說要是我們能查出來白雨馨還活著,傅宴寧是不是就可以消停了。」
「不消停也得消停,」封燁霆皺眉,「他馬上就要被送到非洲去了。」
「他有這麼聽話嗎?」葉一恆不是很相信的樣子,「他要是這麼聽他爸的話、也就不會不顧全家反對跑去拍戲了。」
「我看還是先別管他了吧,先處理正事。」顧微微問葉一恆,「你這裡有沒有白雨馨的dna樣本,別菸頭上的查出來了最後卻沒有對照組。」
「有!還好當時我多了一個心眼,她好幾次讓我幫她注射鎮定劑,我存了一點她的血液樣本。」
「完美,那我們等你消息。」
不到一個小時,葉一恆就拿著報告從實驗室里走了出來。
幾人迅速回到了葉一恆的辦公室。
葉一恆說:「菸頭上提取的dna確實是白雨馨的,不過蘋果核已經腐爛,提取不到唾液樣本,可是根據這個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