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裡窗子不高,我抱著你跳下去。如果從大門出去,被王豹看到就不好了。」
麗滋一聽,白浩弘抱自己跳窗,真是求之不得,忙走到白浩弘近前,把手伸過去,想摟住白浩弘的脖子,高興得合不攏嘴地說道:「我怎麼會怕呢!你快抱吧。」麗滋的聲音里充滿著笑意。
沒想到,白浩弘一下子閃開了,捂著鼻子說道:「等會兒!到窗邊再說。你好臭!」
「你弄來的衣服這麼臭,還嫌我!你自己還不是酸酸臭臭的一股怪味。」
來到窗邊,白浩弘拎起麗滋跳了下去。麗滋失望地想:「像件行李似的被白大哥拎了下去,還以為他會抱著我跳下去。我這麼魅力無窮,白大哥不會不動心,肯定是衣服太臭,他沒有心情摟抱。」
落到地面後,麗滋見白誠推了個平板車過來,上面擺放著一些蔬菜。白浩弘讓白誠繼續在原地守著,以防王豹從後窗溜走,自己則和麗滋推著車,來到了客棧大門口的斜對面。
午後,展雪獨自來到縣衙,見到程縣令,相互施完禮後,展雪直截了當地詢問項乾的審問結果。
程縣令答道:「項干不承認殺死了狀元李保貴。」
「項乾的衣服破片留在案發現場,對此他是怎麼解釋的呢?」
「項干說,是有人栽贓陷害他。」
「狀元死的當晚,項干在哪兒?」
「他說,在本縣的張發張員外家。」
「張員外怎麼說呢?」
「張員外說:沒有這回事。證詞做了筆錄,張員外還簽字畫押了。」
「程大人下一步準備怎麼調查呢?」
程縣令答不上來,他靈機一動,反問道:「展捕頭有何建議?」
「我想先去見見項干。」
「他在縣衙大牢裡,我派人帶展捕頭前去。」
展雪來到大牢,見項干正在喝酒吃肉,兩個衙役在一旁陪著聊天,十分親熱。展雪見狀,怒氣衝天,心想:「項家的一條狗都能在外面作威作福,欺壓良善,連衙役都這般恭維項干,這還了得!」想到這裡,展雪加快腳步,沖了過去,一腳踢翻了酒桌。
項干破口大罵道:「敢踢翻本爺的酒桌,你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