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有強者才能保護自己,才能保護自己所愛、所關心的人。」
「你想保護誰?」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告訴我,你需要我做什麼!」
蕭景軒沒有想到,在墨冰藍的心裡,一切都是那麼的現實。她的腦海中似乎不存在依靠人,也不存在借靠美色去俘虜一個男人。
他真的有些不明白了,這個在寵溺中長大的二小姐,為什麼會有如此性格。
對於這種性格的人,別人可能不明白,但他的心裡清楚的很。
只有從小缺愛、又缺乏安全感、又怕感情受到創傷的人,才會封閉自己的一切懶惰與僥倖。
他再次不由自主的走到墨冰藍的身邊,一雙黑曜石般好看的眸子認真的盯著與他對視的女子,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真的是墨冰藍嗎?」
冰藍心裡一驚,在這個人人熟悉墨冰藍的地方,沒有一個人問這句話。怎麼一個陌生人卻問出了這個問題。
她毫無退縮之意的看著蕭景軒,同樣認真的反問:「你說呢?」
蕭景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冰藍,仿佛只要一眨眼就會錯過什麼他應該捕捉到的東西。
他壓低著聲音回答:「我覺得不應該是。」
冰藍冷眸一轉,輕笑一聲,語氣清冷的回答:「可我就是。」
蕭景軒當然不在意面前這個丫頭到底是誰,他只是對她好奇。
沒等墨冰藍做好準備,他突然攔腰抱著她,帶她飛身離開。
冰藍面對這突入起來的飛升,心中略驚,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地面,冰藍慢慢由害怕變為驚喜。
蕭景軒看著漸漸笑顏展開的墨冰藍,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起來。仿佛懷中之人的一顰一笑,都能令他不由自主的開心。
「你不怕嗎?」
「不怕。」
「不怕?若是我現在鬆開手,你可是要粉身碎骨的。」
「呵呵……如果我粉身碎骨,那你就要被火爐熔煉。相比較而言,我也不吃虧呀!」
清涼的夏季晚上,在空中翱翔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毫無敵意的較量著。仿佛這樣的遊戲,才是最幸福、最有意思的。
不多會兒,蕭景軒將冰藍帶到一座高山的山頂。山頂上的風很大,對冰藍來講,還有些刺骨。
只是看著身邊連衣角都沒有動的蕭景軒,墨冰藍不禁有些鬱悶了。
為什麼自己好像在西北狂風中,而他卻如此悠然,如在家中散步一般。難道修煉還有防風的作用?
在蕭景軒的保護下,冰藍也沒有受太大的苦。等走進一處洞口時,狂風突然停止。
好像狂風也被畫了界限一般。退一步,刺骨寒風;進一步,如置密室。
「走進去。」
站在冰藍稍後一點位置的蕭景軒平靜說道。
冰藍看了蕭景軒一眼,想都沒想,依然決然的走了進去。
而當她跨入華麗洞口的那一剎那,蕭景軒終於鬆了一口氣,眼中也浮現了笑意。
不過他沒有說話,只是跟在冰藍的身後,慢慢向前走著。
進入洞內,如同置身在另一個世界。
冰藍望著好像看不到邊的空間,心中滿是驚嘆與佩服。
明明是一個洞,進來之後卻好像進入了一個綠草如茵的童話世界。
一望無際的綠野中,種滿了各式各樣,連見都沒見過的花。綠野中間還長了一棵奇妙的參天大樹,大樹枝幹極粗,盤根錯節。不知長了多少年。
走了不一會兒,他們的面前又出現一道門。這道門與上一道一樣,都是看不清材質,仿佛是水銀鑄成一般。
冰藍輕鬆跨過,蕭景軒緊隨其後。
而當他們進入這個空間時,蕭景軒突然抓住冰藍的手,低聲道:「小心一點。」
冰藍看著身邊這個男人一臉認真的樣子,竟沒有覺得反感,反倒由著他握著自己的手。
如果上個空間是植物世界,那這個空間就是動物世界。
所到之處,皆是各式各樣的動物。
特別是滿天漂亮的蝴蝶,讓冰藍目不暇接,忍不住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