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西子上妝的手還是頓了一下。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放心吧,我是他未來的皇后,他已經昭告了天下,絕不會動我半分。」
西子看蒺藜這副模樣就只是覺得可笑,如果他要是動自己半分,傳到天下人的耳里,他那副「重情重義」的形象還保得住嗎?
「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還不快去傳話?」
凝玉看蒺藜在聽完西子這麼說之後,仍有些遲疑,便忍不住出言說道
「是。」
蒺藜聽完凝玉說的話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這幾日的奔波,西子與喻言車馬勞頓,又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十分的疲憊。
想著凝玉已將自己的妝容收拾好了,西子就在旁邊的躺椅上躺了下來,打算小歇片刻。
累極了的西子頭一沾到躺椅便立馬進入了夢鄉。
等到西子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黑漆漆一片了,而她也沒有躺在躺椅上。
「凝玉,凝玉。」
感覺到時間不對的西子立馬起身想找凝玉,卻沒成想當繞開屏風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
因為屋內的蠟燭點的並不算亮,所以無論西子如何瞧也就只能看出這是個男人的背影。
「你是誰?」西子拿起靠自己最近的花瓶,小心翼翼的問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雖然西子表面鎮靜,但是聲音還是忍不住的在抖。
自己面前的男人並沒有回話,更沒有轉頭。
當西子問了兩三遍他依舊當做沒聽到一樣,西子甚至開始懷疑現在背對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是個聾子。
西子就這樣和他僵持了十多分鐘,最後西子決定了,不管好人壞人,自己還是把他敲暈了再說。
西子深吸一口氣,拿著花瓶慢慢的向他挪去。閉著眼往他的頭上想要敲去。
「啊!」西子突然感覺到手上一陣的痛,不禁叫了起來,下一秒就跌入了一個懷抱之中。
西子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男子的臉。
男子的雙眸中透著清冷,俊俏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絲的笑意。
西子很熟悉這張臉,但也覺得這張臉很陌生。
西子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可是他卻把她越抱越緊。
「別動了。」男子看了西子一眼,又將抱她的力度加大了幾分。
西子的力氣本來就不算大,再加上最近幾天的舟車勞頓身體虛的不得了。
只能是被他錮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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