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的短處都要暴露出來了,到時候,哼——」那位嘲諷天瑜無知小兒的老大人,看著天瑜的眼神是充滿了不屑,而且他的話也很明確不就是這天瑜只是現在因為年輕,有幾分才華,等到江郎才盡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是了。
天瑜聽了反倒一點都不動怒,「想來這位老大人在年輕的時候一定是萬分的聰明機靈吧。想來現在已經——」
天瑜那欲說還休的樣子,真是給予人無限的遐想。不就是說這老大人年輕的時候聰明,現在老了,根本什麼本事都沒有了。
「你——你——」
真是沒有用,自己不過就是說了那麼一點,就承受不住了,看你念舊都那麼大了,要是自己再多說一點,恐怕你一個氣緩不過來,就要去閻王了,那自己還是善良一點,還是不說好了。天瑜心想原來自己還是很尊老愛幼的,真是不錯。
「這位天瑜大人,年紀輕輕可是這本事確實是不小啊!不如就請天瑜大人說說,什麼是治國之道吧。」又有一位老大人毫不客氣的對天瑜使絆子。
「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則易治也。民貧則危鄉輕家,危鄉輕家則敢凌上犯禁,凌上犯禁則難治也。故治國常富,而亂國常貧。是以善為國者,必先富民,然後治之。[1]
昔者,七十九代之君,法制不一,號令不同,然俱王天下者,何也?必國富而粟多也。夫富國多粟生於農,故先王貴之。凡為國之急者,必先禁末作文巧,末作文巧禁則民無所游食,民無所游食則必農。民事農則田墾,田墾則粟多,粟多則國富。國富者兵強,兵強者戰勝,戰勝者地廣。是以先王知眾民、強兵、廣地、富國之必生於粟也,故禁末作,止奇巧,而利農事。今為末作奇巧者,一日作而五日食。農夫終歲之作,不足以自食也。然則民舍本事而事末作。舍本事而事末作,則田荒而國貧矣。」
天瑜看著那些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心裡還不解氣,繼續給他們下猛料,「凡農者月不足而歲有餘者也,而上征暴急無時,則民倍貸以給上之徵矣。耕耨者有時,而澤不必足,則民倍貸以取庸矣。秋糴以五,春糶以束,是又倍貸也。故以上之證而倍取於民者四,關市之租,府庫之徵粟十一,廝輿之事,此四時亦當一倍貸矣。夫以一民養四主,故逃徙者刑而上不能止者,粟少而民無積也。
嵩山之東,河汝之間,蚤生而晚殺,五穀之所蕃孰也,四種而五獲。中年畝二石,一夫為粟二百石。今也倉廩虛而民無積,農夫以粥子者,上無術以均之也。故先王使農、士、商、工四民交能易作,終歲之利無道相過也。是以民作一而得均。民作一則田墾,奸巧不生。田墾則粟多,粟多則國富。奸巧不生則民治。富而治,此王之道也。
不生粟之國亡,粟生而死者霸,粟生而不死者王。粟也者,民之所歸也;粟也者,財之所歸也;粟也者,地之所歸也。粟多則天下之物盡至矣。故舜一徙成邑,二徙成都,參徙成國。舜非嚴刑罰重禁令,而民歸之矣,去者必害,從者必利也。先王者善為民除害興利,故天下之民歸之。所謂興利者,利農事也;所謂除害者,禁害農事也。農事勝則入粟多,入粟多則國富,國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雖變俗易習、驅眾移民,至於殺之,而民不惡也。此務粟之功也。上不利農則粟少,粟少則人貧,人貧則輕家,輕家則易去、易去則上令不能必行,上令不能必行則禁不能必止,禁不能必止則戰不必勝、守不必固矣。夫令不必行,禁不必止,戰不必勝,守不必固,命之曰寄生之君。此由不利農少粟之害也。粟者,王之本事也,人主之大務,有人之塗,治國之道。」
看著那些老頭子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樣子,天瑜心裡真是得意極了,心想就你們還敢跟我斗。
「黃河發水,不知道天瑜大人又有什麼法子。」
「上游坡陡流急,以修水庫、發電、養魚為主,充分利用水資源,同時大力發展林業、畜牧業。中游水土流失特別嚴重,以植樹造林,種草保持水土為主,大力發展林木果品和畜牧業。
中上游大量退耕還林還草,所需糧食和生活用品及用電、魚、肉、畜產品、果品,計劃伐木向下游交易。
下游地上河越壘越高,威脅最
10舌戰群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