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以為她肯定爬不起來了,結果人家三言兩語又讓太子殿下惦念成這個樣子。
什麼是本事?這就是本事。
「不說。我也走累了,這便回殿去了,太子殿下還在正殿批閱上書呢嗎?」余香隨口問道,心裡卻惦念著快一點趕回青鸞殿藏聖旨。
結果這福子一聽太子妃詢問自己,連忙跟上了她的腳步,便走便道:「是啊。娘娘,奴才跟您說,自從太子殿下參政以來,這從大清早得忙到日頭下山,一點也閒不著。您若是沒事兒的時候,可以去膳房熬點補湯給殿下送過來啊,殿下一定會很開心見到您的。」
福子幫太子妃出著主意,在他印象里,各宮娘娘不是都用這樣的方式討殿下歡心嘛。
「我知道了,多謝你的好意了。快點回正殿去吧,免得達公公那兒缺人手,又找不見你。」眼看著就要到青鸞殿了,余香便找了個理由想把福子支走。
「哎,那奴才就回去了,娘娘記著點奴才的話,多去看看太子殿下,免得被別的妃嬪捷足先登了。」相比起那些脾氣琢磨不定的后妃麼,福子自然願yì 這個太子妃坐穩位置,盡享太子獨寵。
余香微xiào 著點頭,目送福子走遠,而後回到青鸞殿,對著迎上來的朵兒和阿夢道:「朵兒,你幫我去膳房端碗補湯來。阿夢,你去幫我端盆溫水來,我擦擦臉。」
她不過是為了支走她們罷了。
阿夢跟朵兒不明所然,這太子妃怎麼剛回來就支她們去做這些事情呢?
不過幸好,太子妃從宣室殿平安回來了,這就表明她們的命都能保得住了。
這顆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也可以安穩下來了。
等到阿夢跟朵兒都走出去,余香便從胸前衣襟兒內取出聖旨,這明黃色太過扎眼,她在殿內轉了一圈卻不知道該將它藏於何處。
猶豫了半天,又怕阿夢回來的快,看到這一幕,慌忙打開衣櫃,將這聖旨塞進了自己大婚的喜服之內。
這喜服應該不會有人去碰吧,藏在這兒算不算也是安全些?
合上衣櫃門的一瞬間,身後便傳來阿夢的聲音,「娘娘,奴婢現在幫您擦臉嗎?」
「對,出去轉了一天,臉上都是灰,擦擦乾淨一些。等一會朵兒把補湯拿回來了,我去一趟正殿。太子這些日子批閱上書也累得很,該進補一番。」其實不用福子提醒,今天余香也一定會去正殿的。
如果自己不守著,她怎麼知道平陽見到太子以後會怎麼說?這年頭都是先下手為強,如果在自己尚未見到太子時,平陽就跟太子胡言亂語了些什麼,倒打自己一耙,那她豈不是白給平陽設圈套了?
自己現如今把平陽逼的那麼緊,便也是不得不防她。
阿夢「哎」的應了一聲,以為太子妃又是想要跟太子重歸於好,於是便把帕子在水盆中浸濕了,幫太子妃擦臉。
「阿夢,我沒在的時間裡,正殿沒有人過來吧?太子殿下可派人過來詢問了什麼嗎?」余香忽然想起這件事,連忙詢問阿夢道。
阿夢搖頭,然hòu 又似是想起什麼道:「娘娘,太子殿下雖然沒派人來,但是有個臉生的小公公給您送了一封信,說是務必要讓您親自拆開。」
「信?」余香疑惑,誰會給她送信?這皇宮裡知道她認字的人沒幾個,除了皇上以外,還有誰知道?
阿夢將手帕放到一旁,去抽屜里給太子妃取信,然hòu 遞給太子妃。
余香接過信封,掃了一眼上miàn 的印章,寫著安明殿。
這是二皇子送過來的信,怎麼,終於有動jìng 了?
她根本猜不出這信里寫了什麼,如若是命令怎麼辦?可阿夢明明不知道自己識字,如若此事揭穿這件事,那不就證明了當年孟存菲的死,都是自己處心積慮陷害所致?
余香將信封遞給阿夢道:「我不認字,你拆開來念給我聽。」
阿夢點了點頭,然hòu 將信打開,取出裡面摺疊整齊的紙張,展開來,卻發現上miàn 寫的並不是字,而是一幅畫。
「娘娘,這信上沒寫字,您看。」阿夢將畫遞給太子妃瞧看。
余香接過,只見那畫卷上是二龍戲珠的模yàng ,只是在那珠子下面,還
第六十三章:二龍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