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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被徹底刺激到了,她的眼中噴出釜底抽薪一樣的怒火。
小七剛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聽到酒窖里傳來一陣酒罈破碎的聲音,伴隨著阿雅驚恐的尖叫聲。
「發生什麼事了」大巫師一馬當先,沖了進來,他的身後是二長老和幾名部落中的男子。
他們剛剛衝進來,那幾名年輕的漢子全都漲紅了臉,目不轉睛地看著阿雅。
就連大巫師都神色一僵,過了片刻才恢復正常。
唯一保持正常的應該屬於二長老,他畢竟年輕大了,看到眼前的這副情景還能保持鎮定。
此時的阿雅完全沒有了剛才在酒窖中咄咄逼人的神情,像個受到驚嚇的小獸一般躲在廚房高高的灶台邊。
她身體微微顫抖著,嘴裡發出委屈用驚恐的低泣聲。她身上的外袍已經不不見了,只穿著貼身的麻布衣裳。
麻布很薄,因為沾濕了酒而變得透明起來,同時緊緊地包裹在她誘人而豐滿的身體上,曲線玲瓏,秀色奪人。
幾名青年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眾人的目光讓阿雅瑟縮了一下,把自己蜷得更緊了些,顫抖的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膝。
再看小七,他手裡拿著一壇米酒,不遠不近地站在灶台的另一邊,神情冷漠中帶著譏嘲。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而女方又出現這樣的情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眾人簡直是閉著眼睛也想得到。
幾個嘎達部落的年輕人一齊看向小七,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憤怒之色。
大巫師像是看戲一樣,臉上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二長老看了看小七,又看了看阿雅,開口問了一句。
不用猜也知道他問話的內容是什麼,不過是「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之類的話
阿雅抱著自己,只是哭,不說話。
她越是不說話,眾人就越是懷疑,看向小七的目光變得不善起來。
小七冷哼一聲,他可沒有興趣陪阿雅在這裡演戲。
她要演,自己演個夠好了
他拿起酒罈子就朝門外走去。
事情沒說清楚,幾個年輕人當然不讓他走。
他們一下子攔在小七的身前,看著小七的眼神憎恨又憤怒,大聲喝問。
顯然在他們的心目中,已經先入為主的認定是小七對阿雅做了什麼不軌之事,若不是酒窖中發出了幾聲酒罈被雜碎的聲音和阿雅的尖叫呼救聲,說不定這個外來的男人就能得逞了<=".。
阿雅作為部落中最美麗的女子,對於這幾個年輕人而言無疑是具有吸引力的,是他們追逐的對象,心儀的女子受到這樣的欺負和傷害,作為男人的他們,能不生氣嗎能這樣輕易就讓小七離開嗎
就連二長老都有些為難起來,心底里也拿不準到底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這個小七真的對阿雅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嗎可看起來小七又不不像這樣的人啊哪有人做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還如此冷漠淡定的
冷漠淡定的小七一直向前走,就當攔在眼前的幾個年輕人不存在一樣。
當他走到那幾人面前的時候,幾個人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推開一樣,身不由己地向兩邊跌去。
小七拿著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窖,來到院子裡。
阿雅哪想到小七真的會這樣無情,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走了出去。
這齣戲沒有了他,她自己怎麼演得下去
她惶然站了起來,在眾人同情又疑惑的目光中快步追了出去。
若水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小七,沒有問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是問道:「被人占便宜了」
小七挑了挑眉毛,沒好氣地道:「鬼丫頭」
若水嘻嘻一笑。
跑出廚房外的阿雅正好把他們二人的對話聽在耳中,心中又是羞憤又是不甘心,她咬了咬牙,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小七身邊。
「你對我做出這樣的事,難道就想這麼算了嗎」
小七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更別說回到她的話了,當她不存在一樣。
幾次三番被他如此徹底的漠視,阿雅尷尬委屈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