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立馬投降:「剛才我可是問過你要不要在旁邊聽的。」
賀予朝不由分說先把人按在懷裡親了一通,才說:「你們也不過聊些盛月歌和海芊芊的事情,我沒什麼必要聽。」
「你根本就是嫌麻煩吧。」盛雀歌從他懷裡掙扎出來,舒展了一下身體。
最近經常坐著,腰都要坐廢了。
賀予朝的目光隨著她的動作移動,半晌後說:「進展如何。」
「海芊芊已經充分暴露了自己,莫董事長再次要求莫肅不管如何也要娶海芊芊。」
賀予朝指尖彎曲,捻動幾下,問:「他想要讓莫肅和海芊芊儘快完婚?」
「應該是這個意思,好像說什麼他們幾百億的大生意已經到了緊要關頭,如果莫肅和海芊芊不結婚的話,這個生意就做不成了。」
對於任何一個集團而言,這都是很大的一筆合作,莫父極其重視,倒也不奇怪。
但是賀予朝卻從中琢磨出了些別的意味來,只是目前不過是一閃而過的念頭,還沒有任何證據去佐證。
他還需要一些調查才行......
翌日,夏藝很早就來了一趟盛雀歌這兒,遞交給她一些信。
之前那些受到捐助的孩子給盛雀歌和賀予朝寫了感謝信過來,夏藝覺得這也算是那些小孩兒們的一番心意,參加完期末考試以後還給匯報自己的成績如何,雖說這些孩子也許一輩子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了他們捐贈,讓他們可以繼續生活下去,還能去上學。
這些信的內容都不長,字也寫的歪七扭八的,但看得出來寫的很認真,可以想像出寫下這些信的孩子,是抱著怎樣感激的心情在表達自己的想法。
盛雀歌很驚喜,拆了好幾封,讓賀予朝也看看。
雖然這人冷冰冰的,看著也不像是會因為這幾封信就感動。
「你的新項目怎麼樣了?」盛雀歌記起之前仇少爺打算投資,但夏藝當時還想要考慮。
「仇宴辛負責全部的資金。」夏藝清清嗓子,「他自個兒說他不缺錢,就愛做這種回報社會的好事。」
盛雀歌說:「那得好好表揚一下仇少爺才是。」
就算仇宴辛想要參與投資的這個初衷,大概率上沒那麼單純,但不管怎麼說也是負責了一切的資金,還是該夸的。
夏藝又說:「我打算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之後有很多事情都可以我們自己負責。」
盛雀歌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夏藝應該會用大半生的時間來做同一件事情,這是她的理想,也可以支持。
之前夏藝都是和其他基金會合作,很多事兒不能自己做主,主動權也比較小,她成立了基金會之後,也可以更好投入到慈善事業中去。
只不過盛雀歌還是提醒了一句:「工作之餘呢,你的生活也不要完全忽略了。」
夏藝對這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一直是敷衍態度:「好好好,你放心,我的個人生活好著呢!」
她瞥了眼餐桌對面坐著的賀予朝,實在是待不下去了,連忙把碗裡的粥喝完然後告辭。
盛雀歌讓小李送夏藝去往附近的地鐵站,這時候就算是要送夏藝到去的地方,她也不會答應。
人走了之後,盛雀歌感慨道:「夏藝啊,一定是那種發光發熱的,很偉大的人。」
如果夏藝只顧著自己的生活,必然也過的不差,但她有更崇高的目標,這樣的人,也值得尊敬。
能和夏藝做朋友,盛雀歌倒覺得是自己的榮幸。
賀予朝聽了,淡定道:「既然如此,之後hg有相關的金額支出,都交給她去處理。」
盛雀歌很驚喜:「真的?」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開玩笑的,我之後把謝秘書的電話給她,有什麼,讓相關部門的人去對接就好。」
盛雀歌抱住賀予朝的胳膊:「您就是夏藝的再造恩人!」
「......怎麼成她的了?」
「哈哈哈就這個意思嘛,但她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大大小小的企業每年都會有一定社會援助的資金支付,hg可不是個小公司,雖然對大眾來說,不如那些耳熟能詳的企業那樣知名,但每年的利潤也是極為可觀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