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安排去睡覺,盛雀歌才告辭:「既然沒其他事,我就先離開了。」
何表姐充滿歉疚地說:「太對不起你了盛律師,你說這情況我們也沒有想到,哎......」
「不怪你們,再說這種事情,我也見過。」
做律師之後,什麼奇葩事情沒有經歷過,這還算是好的。
她笑著告辭,告訴何表姐有事再聯繫她,但千萬不能再衝動,要麼直接報警,要麼躲開,別發生正面衝突。
何表姐答應了,盛雀歌才下樓,看見那輛車子還安靜停在樓下。
她心裡一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賀予朝剛要朝她看,盛雀歌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裡,抱著他的腰:「好累啊。」
「處理的不順利?」
「是有一些不太順利,對方太胡攪蠻纏了。」
很多時候,最怕遇到的就是不講道理的人,這種人要應付起來最為麻煩,連溝通都很浪費時間。
賀予朝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剛才不是讓你有事就打給我,怎麼不找我?」
「找你上去看潑婦罵街和一個裝x不自知的律師?」盛雀歌笑了,「還是算了吧,別髒你的眼睛。」
她在賀予朝的懷裡找了個舒舒服服的位置躺著,嘆氣:「遇到很多之後,就習慣了。」
以賀予朝的脾性,一定很討厭遇到這樣的事情,盛雀歌都能想到如果是他,會用什麼手段來解決問題。
大概是一個標點廢話都不願意浪費的。
男人沒再說話,這時候盛雀歌也不需要什麼安慰的話,她只需要可以讓她依靠的懷抱而已。
等車子停在公寓樓下,進電梯的時候,賀予朝終於看見了她臉頰上一點紅色的指甲劃痕。
男人的臉色瞬間沉下,語氣有些凶:「誰幹的?」
盛雀歌在電梯裡照了照鏡子,倒挺輕鬆:「哦,沒事,估計剛才她們推搡時候我被波及了一下,沒什麼大事情,你別擔心。」
賀予朝捧起她的臉,深沉鳳眸里滿是心疼:「這叫沒什麼大事情?」
他都捨不得用太重的力氣去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儘管那個畫面非常漂亮誘人......
現在被人隨便就碰出了傷痕,雖然很淺,已經快要淡化成粉色了,也終究是被別人傷害成了這個模樣。
賀予朝胸口怒火旺盛,再次重複:「是誰?」
「沒事兒,真的!」盛雀歌搖頭,握著他的手背,然後從指縫間與他十指相扣,「我下次會注意的。」
「你還想有下次......」賀予朝眯起眼,低沉嗓音里滿是威脅,「你覺得如果你還會面對這樣的危險,我能心平氣和看著你去面對?」
盛雀歌心虛了。
她以前哪裡會想這樣的問題,只顧著自己埋頭往前沖,即便會遇到危險——這樣的狀況以前也遇到過幾次,顯然她做這一行,並不是絕對安全的,風險隨時存在,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變成傷害她的隱患。
因為沒有辦法反駁賀予朝,她才會感到心虛。
盛雀歌發現男人的臉色越發陰沉了,硬著頭皮說:「也沒有那麼大的危險,你不要嚇我.....」
「到底是嚇你,還是嚇我?」
盛雀歌縮了縮脖子。
已經到了三十九層,盛雀歌被男人拉扯進了房間,直接帶她上了二樓臥室。
「以前是我太過忽略這個問題。」賀予朝把盛雀歌按在床上坐好,認真又嚴肅,「今天確實需要好好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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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大人這個,是真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估計當時的法官都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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