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的房間,房間內只有簡單的床鋪,吃光飯菜剩下的髒飯碗,臭烘烘的夜壺,上壁與右壁各裝了一帶嗽叭口的管子,上壁的管子下還坐著一人,此人正用他大如蒲扇的耳朵貼在嗽叭口上聽著上面人的一言一語。「這可是大消息,得向右邊的人傳達他們剛才的對話才行。」那人自言自語道。
「右面的人傳下去,速報四聖、五聖知府衙門的人已經在懷疑你們想造反了,但還沒來得及報告皇帝,另外他們也沒能抓到那個丑書生。」當那人轉到右壁的管子將聽到的話用聚音傳聲之術傳給右壁之人,右壁又傳給右的右邊直到傳到離知府衙門有數十里的東瀛使者居住的地方。
不是只有在地下的九聖門才聽到了知府四人的對話,躲藏在知府四人談話旁邊另一個房間的凌旭照同樣一字不漏的聽見了。凌旭照在得知是知府衙門通緝了他後便潛入了知府衙門中,在他找到知府時碰巧聽到了知府與那三人的談話。他本欲立時出手結果了那四個賣國漢奸,但他想到自己不知囚人地點如何救人,所以他沉住了氣沒動手。
凌旭照換了那張獵人的人皮面具,穿上了由小店鋪買的布做的天藍色衣服,骨劍藏在背後,一路尾隨知道三女囚禁之處的中間軍官,中間軍官領了賞錢,出了知府衙門後哼著下流的小調騎馬走向了一家叫「牡丹樓」的妓院。凌旭照早已聽師父說過妓院是什麼東西,雖然厭惡但因救人如救火他只好跟在中間軍官後面進了去。一進到裡面各種亂七八糟的味道一齊沖入人的鼻腔勾人****,各種類型的妓一齊出來招呼客人,中間軍官似是這家妓院的常客,他一到便有數名妓將他簇擁著迎了進去,也有幾個妓過來招呼凌旭照,凌旭照見中間軍官軍官與幾個妓一同消失在妓院走廊,不與妓糾纏身法如幻跟了上去,眾過來招呼的妓紛紛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們不敢相信剛在自己眼前的人會轉瞬消失無蹤。
中間軍官擁著數妓又摟又摸又親地進了他常去的包廂,他進入包廂屁股還沒坐下,凌旭照就像一陣風一樣緊跟著進去了,還把包廂門關上擋住了即將來的****。中間軍官見人進來萬分驚慌,手按軍刀想要拔刀對敵,但凌旭照比他快了一步,搶先指運寒流點住中間軍官肩並穴,中間軍官肩並被點無法拔刀欲喊之時,凌旭照又點了他啞穴及腿部麻穴,凌旭照又寒指連點封住了眾妓的啞、麻穴,這一切只發生在一瞬間,也只在一瞬間在場眾人已盡被制服。
「從現在開始,告訴我我問你的任何問題,不准欺瞞,否則我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凌旭照冷漠地威脅地上不能坐也站不了的準備拔刀的中間軍官。
中間軍官臉憋的通紅,青筋暴出,不停搖頭,又用眼不停看手。
「你是說你說不了也寫不了?」凌旭照冷冷地問。
中間軍官點了點頭。
「你剛才不是會用點頭搖頭回答問題嗎?」凌旭照用依舊冷漠的說,「不過我只問一個,而且我可以讓你用手寫。」
「你們抓來的人全部關在哪?」凌旭照說完手一指純陽指力發出解開了中間軍官雙手穴道。
解開手部穴道後,中間軍官依然不停搖晃雙手作否定姿勢,又用自己的手作筆缺墨的手語。
「沒墨咬破你自己手指的血當墨吧!」
中間軍官聽了凌旭照說的話,他沒用自己手指而是用刀劃破地上**的手指寫了「全關在天牢」五字。
「哼!你竟敢不說實話!」凌旭照憤怒地說,手作劍指狀,指上散發無盡熱能,「你想試試被自身三味真火焚化殆盡的滋味嗎?」
凌旭照威脅已然湊效,中間軍官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磕了幾十下後又寫了「男的在天牢,女的在城外荒郊別墅。」
「把如何去城外荒郊別墅的地圖畫下來。」
中間軍官在地上用妓血畫了幅地畫。
「在這等著,我若找找尋不到……」凌旭照指上純陽之氣更盛竟發出散發無盡熱能的紅色指劍,指劍直刺中間軍官眉心並燒焦出了一個小黑點,中間軍官臉上冷熱汗直流,表情恐慌至極。「哼,希望你別騙我,否則這便是借境。」凌旭照用純陽指劍把地上畫了血圖的地方切了下來,用氣吸到了手上放入懷中,又點了中間軍官全身穴道,走出了包廂。
凌旭照走岀房間遇到了前來問要
第11章 純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