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對你就像對我自己兒子一樣,現在我要你幫個小忙你幫不?」藍亮景依然用慈藹口氣發問。
雖然藍亮景嘴上說是小忙,但護衛長知道這忙小不了,足上運真氣,準備等藍亮景說話時就跑。「什麼忙?」護衛長問。
「小事,就是要你………」藍亮景說到「要你」這兩字時,護衛長已經運起輕功跳上屋頂逃跑了,「哪裡跑!」藍亮景跳起對著逃跑的護衛長背影扔出純金悍煙管,悍煙管正好砸到了護衛長的雙腳,護衛長發出一聲慘叫像一張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掉了下來,重重摔在屋頂上,屋頂承受不了重量,又掉入了房間裡。剛好砸進了王家女兒的房間,掉進時發出的聲音與產生的灰塵打斷了王家女兒的臆想,藍亮景也隨著護衛長,從護衛長砸出的大洞中跳了進來。看了玉體橫陳及因受驚嚇臉上表情更加楚楚動人的王家女兒,藍亮景不禁咽下了幾口口水對王家女兒說:「美人你受驚了沒?」
「沒有,倒是老爺到此是為了之前的承諾?」王家女兒臉上再度堆上了狐媚笑容,手拿真絲絲巾,踏著貓步走向藍亮景。
「美人未受驚就好,我來此只為追這個叛徒,等我處理好這個叛徒一定來找你。」藍亮景指著地上的護衛長說,雖然他很想與王家女兒雲雨一場,但身上燒傷帶的錐心之痛卻讓他戰勝了色心,他知道自己必須先處理好身上的燒傷,否則就是死期將至。
「無恥匹夫!叛徒!哈!哈!哈!」地下的護衛長縱聲大笑。
「笑你****!」藍亮景撿起地上純金悍煙管,用煙管頭點了護衛長的啞穴。
啞穴被點護衛長無法再笑,喉中咳了幾下,口中吐出一口濃痰,吐在藍亮景臉上。
痰又沾又臭,被痰打中的藍亮景氣得暴跳如雷,「這裡有針線沒?如果沒有去別的地方拿,我不信制服不了這小子。」藍亮景對王家女兒說。
王家女兒走到床邊,彎腰從床上未織完的女紅上拔了一根針,又拿了一卷線。女紅是她現在的生活與過去的生活之間唯一的共同點,過去的她也看書,但多是《論語》、《孟子》、《毛詩》、《易經》、《尚書》《禮經》一類的聖賢之書及李杜一類的名人詩詞而非今天的各類********。她走過去把針和線遞給了藍亮景。
藍亮景接過針線,欲縫針之時他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拿著狗鏈,鏈上還綁著狗骨,狗嘴上還死死咬著一個袋子,他將袋子從死狗上拿下了下來,發現是天蠶絲做的,連忙將袋子放入懷中,之後三下五除二就把地上的護衛長的嘴用針線縫上了。縫上護衛長的嘴後,他又打斷了護衛長全身骨骼,將護衛長扛在肩上從來時的破洞離開了。
藍亮景走後,王家女兒再度收起了狐媚笑容,穿上了不露的衣服,穿好衣後她喊了一句:「冷痕,你在嗎?」
「奴婢在!」中年刀疤黃臉女婢進來了王家女兒房間。
「去找人補好這個破洞。」王家女兒指著屋頂的破洞說。
「這宅里已經沒人了,人幾乎全跑光了。」中年刀疤黃臉女婢說道。
「是因為藍亮景被人打成那樣了嗎?」王家女兒問。
「這是一個原因,還因為老爺對手下太殘醒了,今天宅里已經死了幾十個僕人了。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一個從迎賓樓的酒樓傳開的故事,據傳有一個絕頂高手來到這裡了,九聖門二聖被此人趕走,那人還要殺盡九聖門走狗。宅中僕人聽了這故事後,再結合今天發生的事,個個都覺得心荒,然後十九夫人先逃了,雖然十九夫人未必是聽了故事才跑的,因為奴婢聽見老爺派人去了她房間,而那時她正在……但她依然起了帶頭作用,一人開先例人人就都跑了。」中年刀疤黃臉女婢問答。
「那冷痕你不跑嗎?」王家女兒問。
「奴婢除了呆在此侍候夫人外無處可去,也不想去任何地方。」中年刀疤黃臉女婢回答。
「冷痕,你說老爺之傷會是你說的那個絕頂高手打的嗎?」王家女兒問。
「大有可能,老爺的實力與江南武林領袖周武罡不相上下,能敗他並將其傷成這樣的人也唯有能擊敗九聖門兩人的那人。」中年刀疤黃臉女婢回答。
「那我真想去見見那人,現在你來給我講講那人的故事吧!」王家女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