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內部事務,理當請東聖閣與崇文院聯手處理此事!」
「送春文會,向來由崇文院主辦,你們無需多言,坐下吧,文會還要繼續,你們是準備聯手對抗崇文院?」張知星陰沉地盯著宗韻。
一些站起來的人有些猶豫。
宗韻微微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張兄一味包庇方運,對他作詩失敗視而不見,那我們這就離場,前往聖院正門示威,直到聖院給出一個滿意的結果。想必……」
「誰說方運作詩失敗了?」顏域空的聲音打斷宗韻的話。
「哦?顏兄說這話,不怕引火燒身嗎?所有人都看到,方運只寫十字,哪怕是最短的三言詩,至少也要十二個字,更不用說現在已經很少有三言詩,字數最少的也是五言詩,起碼要二十個字!」
「我說方運寫完一首詩,他便寫完。」顏域空坐在桌椅上,自斟自飲,完全不把宗韻等人放在眼裡。
宗韻竟毫不生氣,微笑道:「前有方虛聖賞析,後聽顏域空解詩,請!」
顏域空淡然道:「解詩不敢,畢竟這首詩明明白白寫在紙上。我問你們,文會的題目要求今日的詩詞必須跟『奇』『春』『簡』有關,是否屬實?」
「當然。」宗韻微笑道。
「那麼,這十個字,便是『簡』之極致,與詩題完美相應,盡顯方虛聖詩文之功底與臨場應變之才華。」顏域空道。
「哈哈哈……」宗韻放聲大笑,站立的一些人也跟著笑起來。
在座的一些人本來支持方運,但見顏域空竟然強行幫方運解釋,完全在信口雌黃,竟然有些厭煩。
只有少數詩詞造詣極高之人,盯著那十個字,眉頭緊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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