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苦肉計。」
宇文皓撂下杯子,舒展了一下筋骨,「好,本王就如他所願。」
他厲喝一聲,「徐一退下!」
徐一過了癮,聽得命令便忙撤下了。
宇文皓一躍而起,連環飛腿往安王襲去,安王雙手抵擋,節節後退,嘴裡痛斥,「你不孝不忠,做哥哥的怎可不教訓你?」
他和徐一打了一場,力氣不足,本想先揍宇文皓一頓再讓回他的,結果就是他沒辦法揍宇文皓,只能是頑強抵擋著宇文皓的進攻,這一頓打,不亞於被魏王揍的那一次,到最後,還無還手之力了。
若不是宇文皓先撤下,怕是打出內傷來也有可能的。
看著鼻青臉腫的安王,宇文皓冷笑一聲,「本王如何不孝不忠?對皇祖父孝順是不孝嗎?為朝廷著想是不忠嗎?你倒是論一句,本王所作所為,哪一件被論得上不忠不孝?你但凡說得出來,本王跟你入宮向父皇請罪!」
安王本是編派了一番罪行,這些罪名是要傳出去的,但是宇文皓這般一說,他倒是沒能接茬了,總不能真讓他一塊入宮去面聖。
他冷著臉,「你當殿質問父皇,就是不孝。」
宇文皓遽然道「本王是太子,你以臣王的身份上來就打本王,是為不忠,你罔顧太上皇病情,是為不孝,我看不忠不孝的人是你才對。」
安王幾乎站立不穩,悻悻地道「老五,本王曾有過和你和平共處同心為國的想法,但你實在是欺人太甚。」
「本王如何欺人太甚了?你倒是舉例說明!」宇文皓問道。
安王揚袍轉身,「你這般忤逆,是我們宇文家的恥辱,本王不屑與你往來。」
說完,他便踉蹌離去。
宇文皓看著他的背影,對走上來的湯陽道「沒錯,他是來喊幾句口號的,我們還是不能太掉以輕心,本王出不去,你就叫人盯緊一些,但凡這段日子與他往來的人,還有上奏為他開脫的官員,一併記下來逐一追查。」
「是!」湯陽應聲,「不過,殿下最好是監控著就行,什麼都不要插手,靜觀其變,若皇上是設局,他一定是有所安排了,我們盲目出手,有可能會打亂皇上的布局,反而不妙。」
宇文皓鬱悶地道「當旁觀者的滋味可不好受啊,無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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