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聽到了一聲慘叫，一聲充滿了恐懼、絕望、難以置信的慘叫。
而後就「看到」智慧樹種子有燦爛的光芒流轉；根須變得粗壯，正在汩汩的汲取某種力量。
相比於那種瞬間就能消化吸收的天龍分神，眼下的天龍靈魂似乎更「耐燒」一些。
而後楚飛再次大著膽子開啟靈覺，嘗試觀察天龍的靈魂。
這一次，楚飛沒有遭受攻擊了，朦朧中『看到』天龍的靈魂瑟瑟發抖，竟是完全不敢反抗，慘叫中充滿了哀求。
明明恐懼的嗷嗷叫，但卻不敢掙扎。不對，智慧樹種子的根據似乎帶有一種麻痹、或者鎮定的效果。
楚飛默默地觀察天龍的靈魂，分析數據等等。至於說天龍的慘叫、哀求，楚飛完全不做理會。
只要想到那些天龍人的做法、想到天龍分神對自己的殺意等，楚飛就毫無憐憫之心。既然是敵人，當然就要徹底消滅了。
而在利用靈覺觀察天龍的靈魂時，楚飛卻發現了不少「好東西」。比如，天龍的靈魂似乎有什麼東西逸散了，而自己的「靈覺」可以吸收！
很顯然，智慧樹種子也不能百分百吸收天龍的靈魂。或者說，智慧樹種子吸收了部分需要的，不需要的就浪費了。
楚飛立即和智慧樹種子溝通，同時開啟靈覺，小心吸收一點點――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小心為妙。
智慧樹種子果然給了楚飛反饋，但反饋有些雜亂。就像是對著計算機檢索，發現大量相關或類似的信息，還需要自己進一步篩選。
難道智慧樹種子智慧有限？還是沒有發芽，處於懵懂狀態？
思考中，楚飛迅速將所有的信息看了一遍：原來，靈魂也不是那麼單純的。
傳說中，人有三魂七魄，其中三魂為上、七魄為下。其中七魄有個說法是：屍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聽著就不怎麼光明。
天龍的靈魂，也有類似的情況。智慧樹種子只吞噬了類似於三魂的部分。剩下的就丟掉了。
對於這些智慧樹種子丟掉的部分，楚飛想了想，也沒有吞噬。
主要是對於大數據修行者來說，靈魂來自於知識的自我強化，而非胡亂吞噬。
實際上在智慧樹種子給出來的資料中，也不建議楚飛「廢物利用」。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吃的。
一個生命的靈智，是一個混合體，有積極情緒也有負面情緒。智慧樹種子將其中的精華吞噬了，剩下的大概率是負面情緒了。
一頭16.0級別的異域天龍，被封印研究了上千年，其負面情緒應該不會少了。
想想各種影視作品中，因為負面情緒影響而不做人的情況，楚飛就有點瑟瑟發抖。
不過浪費可恥。
楚飛靈機一動，卻是將真正的龍珠拿了出來。
果然，剩下的天龍靈性蜂擁著湧入龍珠之中；龍珠表面迅速變得明亮起來。
楚飛小心觀察龍珠，發現變化穩定，沒有出現什麼不可控的情況。也是，智慧樹種子將天龍靈魂中最核心的部分、也就是靈智和靈性的部分抽走了，剩下的都是殘魂了。
楚飛的想法就是：如果將這些負面的殘魂當成燃料呢？畢竟，垃圾還能發電呢！
天龍的龍珠，可以拓印完整的天龍圖騰，但就楚飛所知，每次拓印其實都會損耗一部分本源。
若能吞噬這些殘魂，大概能延長龍珠的使用壽命很多很多了。
不過一分鐘，智慧樹種子的光芒開始收斂了，看起來沒啥變化。吞噬天龍靈魂的「根須」也開始朦朧起來，天龍的靈魂也開始虛幻了，眼看著不行了。
「嘖，吞噬了一個天龍的靈魂都看不出變化。看來想要智慧樹種子發芽，不是一般的難啊。」
再看著眼前的天龍，楚飛卻面臨一個超級難題――這個天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