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然有聲。
孤狼招式老辣,冰兒年輕快捷,兩人竟斗得旗鼓相當。
不知不覺,一百招過去了,毒株看得心癢,叫道:「四弟不可傷他,請少歇,讓我鬥鬥冷小子,過過癮,看他能否和我打成平手!」
孤狼覺得面子無光,正想設法賣個破綻,讓冰兒著手,毒株似乎察覺,已揮出拂塵,搶到冰兒身前。
冰兒幻腿橫移,避開孤狼,接過毒株的招式,兩人斗在了一起。
毒株的拂塵輕柔,遇劍毫不著力,從冰兒劍招中滲透而入,一有空隙,就如毒蛇吐信,反誣冰兒,只因冰兒劍招嫻熟,滴水不透,所以,兩人也打得難解難分。
血鳩也難奈不住:「三妹,兩年不見,這小子倒是學得岳家劍神髓,傳聞前朝岳武穆的武功獨步天下,這小子或是他的傳人,讓我也領教一下真正的岳家劍。」
毒株不打話,一個側身,放冰兒的劍刺近身前,返身奧步,拂塵奇准地拂開長劍,倒轉拂塵柄,刺向冰兒臉面,冰兒來不及躲避,左手一指禪應聲點出,與塵柄對個正著,兩人全身一震,毒株棄手拂塵,冰兒指力點空,一呆間,毒株接住拂塵柄,拂塵反轉,再向冰兒擊出,冰兒眼見拂塵拂至,強行扭身,仍被拂中上身,上衣化成朵朵蝴蝶飄飛。
冰兒屏住呼吸,強撐一口氣,透過片片衣布,聠指成劍,朝前疾刺,毒株拂塵圈回,慢了半拍,雖然圈住冰兒手臂,指劍已經刺中毒株腹部。
「且住!」血鳩身形微動,已擦身切入兩人中間,只因惡道陰險,冰兒不得不防,錯步後退,腳步晃動,跌倒在地。
孤狼縱身上前,輕按摺扇樞紐,一縷****射向冰兒口鼻,吐蕃喇叭搖搖頭:「四弟,何必小題大做?」
「反正要滅了這小子,何必讓他多受苦?」孤狼訕訕地笑著,看那地上的冰兒,似乎呼吸中發覺不對,急忙轉臉趨避,孤狼想用腳去踢。
血鳩道:「中了你的八部斷腸散,還能動彈?」
毒株按了按被冰兒手指點中的腹部,忽然驚到:「不錯,我怎麼忘了,四弟配有八部斷腸散,想當年,我在月子裡,就是中了八部斷腸散的毒,如此說來,鄂爾多斯人用的八部斷腸散是來自四弟?」
吐蕃禿雕擋在毒株身前:「三妹,先料理這小子後再問不遲,這小子換招的快,竟能以指代劍,不過嫩了些,不至於傷到你,四弟的八部斷腸散那時才製成,十幾年未用,可惜了。」
血鳩道:「能讓我們不擇手段,這小子死後也能揚名天下了,或許,正是他之所求。」
「原來已把我當成死人了。」冰兒正把吸入的毒粉呼出,感覺到孤狼並沒用勁,急忙滾動,順手倒轉劍柄,朝孤狼腳腕刺下,孤狼一驚之下,連忙彈起,冰兒剁馬腿、砍馬腳,擼馬尾一氣呵成,竟把孤狼橫摔出去,不等其他人回過神來,冰兒已經用單腿跪壓在孤狼身上,提掌欲劈。
血鳩長劍出手,指向冰兒:「即說是比武,何必傷人?四弟算是輸了,你快放手。」
「小小米珠,也放光華!」冰兒猶豫片刻,吐蕃禿雕身形不動,單掌豎起,似拜佛念禪,一股強勁內力發出,正好側面把冰兒撞開,冰兒借勢彈起,反手一劍朝吐蕃禿雕刺去,正好穩住身形,斜斜站立。
血鳩如閃電,隨影如行而至,口中卻道:「大哥,三妹、四弟,讓我伸量一下這小子,怎見得擊不死,毒不翻,還能接下老大神力。」
毒株道:「這小子功夫了得,確實是好對手,我還沒打夠!」
話聲中,血鳩卻切入中間,冰兒發覺劍氣及身,待揮劍橫檔,胸側已被劍尖挑出一塊皮肉。
血鳩傷了冰兒,心中大喜,長劍連環,招招致命,冰兒劍招難支,被逼著謹守門戶,只好頑強地見招拆招,見式拆式,仍被血鳩刺中十幾劍,好在不是要害,年輕力壯,經受得住。
血鳩發聲恨,攻勢更加威猛,冰兒眼見難扳回先機,忽然長劍虛擋,斜跌入劍圈內,險險地擦著血鳩劍身,左手一指禪急速戳出,點擊血鳩前胸,血鳩本可順勢劍身翻滾,刺中冰兒,感覺指勁已臨身,急忙閃開。
冰兒見血鳩閃避,也不迫近,長劍疾刺,岳家劍法展開,攻守兼備,與迎來的血鳩鬥成一團。
孤狼道:「二哥
第35章 文宗漢治 (二)烏拉特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