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貼地道:「徐一叔叔,您別害怕,這裡很安全的,有什麼事,您就叫我,我聽得到。」
徐一仿佛是在荒蕪無人地帶里,忽然看到一點希望,激動地抱起了包子,「不枉我這麼疼你。」
包子圈著他的脖子,笑著說:「嗯,那以後徐一叔叔還是要疼我的,走,我帶你過去,舅舅給我叫了奶茶,我請你喝奶茶!」
徐一放下他,牽著他的手一起過去。
那邊已經在商量婚事的事情了,對於太上皇說要大辦一場,而且暉宗爺有客人來,老五就有些擔心,說:「這個婚禮,重點不是有多少人來,而是我們在乎的人,都在,就夠了,來那麼多不認識的人,到時候出糗不是,是老元會不習慣,畢竟大家都不認識。」
太上皇道:「孤想辦大一點,但是沒想要暉宗爺辦得那麼盛大,其實他說的時候,孤心裡也有點犯嘀咕,但你說他是老祖宗吧,他要邀請自己的好友過來,咱也不能說不許,否則便是不孝。」
不孝,是一頂很大的帽子,壓在了他們這些小輩的頭上,那是斷斷不行的。
首輔也說:「對的,我們原先想辦得好看一些貧苦的人過來吃飯,大家開心開心,不至於太簡單太寒酸就行。」
對三大巨頭來說,如果一個婚宴,只有幾桌人,那就是寒酸。
而在北唐,富人家辦酒,為了彰顯富貴,都會開流水席,甚至是請一些周邊的百姓過來吃,當然,這些是另外分開的,不是邀請的賓客一起吃飯。
在這一點上,他們還是沿用了幾十年的思想和風俗,風俗這個東西,根深蒂固,改不了,辦得小,就是寒酸。
「那回頭見了暉宗爺,咱跟他說說。」宇文皓也同意他們說的話,因為在他看來,請小區裡的這些鄰居吃飯也是沒問題的。
「明日就去!」太上皇已經安排好了,讓老五跟暉宗爺說,他不說,他是孝順兒子,不會忤逆老子的話。
元卿凌只是聽著,也沒發表什麼意見,她其實和老五的想法一致,婚禮大與小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她在乎的親人,都在她的身邊。
而事實上,這個婚禮不管怎麼辦,總是有些遺憾的,那就是她在乎的人,並非全部都在她的身邊,在北唐,她也有好多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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