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雷霆呼嘯,假人們應聲碎裂。
回過頭時,陳風雷感覺滑輪看他的眼神都有了變化。
原先那一絲地精特有的輕蔑眼光消失了。
陳風雷在考慮,要不要在下課後,把打火機拿給老師們看。
轉念一想,剛剛火元素的行為,差不多是在偷取能量了,它這麼做,必然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看在它救過自己與王大娘一命的份上,這件事就暫且替它瞞著吧。
陳風雷下場,由於表現實在太過厲害,同學們不禁鼓起掌來。
大家開始了第二輪訓練,這次陳風雷沒有歸隊,而是被滑輪老師拉到了身邊。
「這個同學的動作不流暢。」
「這個人動作還行,但是思路有一些問題,能量被自己堵住了,你說是吧?」
「對對對。」陳風雷附和點頭。
他哪裡懂得這麼多,可滑輪老師卻把他當做了一位正式的薩滿祭司,與他探討專業性的話題。
實訓課程的時間很長,兩小時後,老師宣布下課。
「記得加緊訓練,薩滿,我會安排時間,單獨教授你如何真正的駕馭法術。」滑輪特意給他留下一句話。
這可不算是老師開小灶,畢竟老師也是因為陳風雷有此實力,才打算單獨授課的。
「好嘞,謝謝您。」陳風雷鞠躬離開。
與其他學院相比,薩滿學院似乎不太在乎表面上的禮節,不像人家聖騎士學院或是武僧學院,有統一的行禮動作。
控制法術這種事情,光等著老師教肯定不行。
下午的課程是理論課,不耗費體力,陳風雷早上吃的多,體內能量又充足,乾脆就不去吃午飯了。
中午的時間,他早早的就來到了竹林小徑中。
這裡隔絕暑氣,濕潤陰涼,坐在沿街的石凳上,比空調屋子還要舒服。
滋——滋——
一顆硬幣大小的電球在陳風雷的手上漂浮著。
他盯著電球,凝神屏息,用意念控制著電球在手掌上左右游移。
老師說過,這種掌控方法是錯誤的。
「還是靜不下心啊……」陳風雷自我分析道。
施法時,陳風雷的內心總是留有一絲不可抑制的浮躁。
法術會不會生效?
法術能不能持續?
法術會不會打偏?
總是有太多顧及讓他無法完全凝聚精神。
「哎……法術真麻煩,還是近戰技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