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雲血須龍那月白的瞳孔整個都瞪大了,它是眼看著凌塵故將自己的龍鬚給拔了下來的,然後呆呆的問道「你,幹嘛呀?」
「晃眼。」凌塵故輕輕甩了甩手中的龍鬚,似乎覺得挺好玩的。
「我……」月雲血須龍整一個無語住了,這被揍就算了,現在就連自己的龍鬚還被拔了。
「行了,我就問你一句,答不答應我啊。」凌塵故詢問道。
「你要我答應你什麼啊?」月雲血須龍低聲的咆哮道。
「嗯?你不知道啊?」凌塵故動著拳頭在月雲血須龍的面前,緩緩說道「你確定你不知道嗎?」
月雲血須龍一下回答,「我知道了,行,我答應你,好說、好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嘛。」凌塵故起身,還沒走出去幾步呢,看到了自己手中輕甩的龍鬚,忽然想起了什麼,一下轉身。
剛起來的月雲血須龍一下就對上凌塵故那如月牙一般的笑眼,剛想問她還要做什麼,下一刻,凌塵故竟然動手將它另一邊的血須也給拔了下來。
月牙,本應該是它最熟悉最友好的形狀,現在,它看見這個月牙就覺得頭疼,想把這小小的月牙給拆了。
它一下吼道「啊!你做什麼?」
凌塵故捂了捂耳朵,抬起雙手,「這拔一邊我覺得不好看呀,不整齊,你看,這下多好呀。」
「我……」月雲血須龍瞪著凌塵故,無話可說,轉身一下消失不見,就連凌塵故手中那甩著的血須也一下被收走了。
凌塵故看了一眼,撇了一下嘴,「切,真小氣,不就拔了它的鬍鬚玩玩嘛,還收回去,哎呀……」
所有人都懵在那裡,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月雲血須龍被凌塵故給氣走了?所有人就呆呆的看著凌塵故,這小姑娘,究竟是什麼人啊?
別說其他人了,就連呂懷跟穆天嵐都驚呆了,雖然知道師姐很強,可是,這是不是強的太離譜了一點,那可是月雲血須龍啊。
「那麼驚訝做什麼?不是都說了那只是月光嗎,投影罷了。」凌塵故隨意的說道。
「是是是……」呂懷跟穆天嵐急速的點頭。
凌塵故幾乎無視了邊上所有的人,然後忽然看了人群裡邊的呂惜越,向身後的師弟問道「他就是那個前代的樂谷弟子?」
「對。」呂懷一下點頭。
凌塵故輕輕點頭,然後面無表情的看向他,「龍族的事情你倒是跑的挺快的嘛。」
呂惜越愣了一下,有些震驚的看著凌塵故,「你,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也不是同代,介於你也算是師父崖的前輩,那麼,有件事就提醒你一下,不管你出去了多久,你得記得,你是從哪裡出去的,做人,不能忘本。」
面對凌塵故,呂惜越表情呆滯,這個小姑娘,就猶如當年他當年那一代的那幾個人一樣,凌駕於所有人之上,這人,是這一代的……
「你是從師父崖出去的,哦不,準確點應該說你是從樂谷出去的,既然是樂谷接受的弟子,那就應該明白樂谷對你的付出,樂谷兩位師父對你的教導,你更應該珍稀,更應該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凌塵故冰冷的說道。
「可是,那月雲血須龍……」呂惜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塵故一下打斷了,「月雲血須龍怎麼了?你很在意?它是毀了你的家還是殺了你的人?值得你指定月雲血須龍而不管樂谷後輩。」
凌塵故的視線掃了掃四周,緩緩說道「而且,那傢伙很強嗎?身為破天之翼的傳承者,你白活了那麼多年了。」
神情冷漠,絲毫不給留情面。
「不要為你的無能尋找藉口,為了它連家人都不顧了,我現在甚至有點懷疑你當初究竟如何過的心煉,怎麼進的師父崖。」凌塵故輕抬眼眸,「你應該知道師父崖的規矩,也應該知道,我們真的會清理門戶的。」
她跟樂谷可沒有任何關係,對她來說,就算是師父崖的前輩又怎麼樣,全部都沒有現在的小丫頭重要,更何況,一個不管師父崖門規的人,別真的逼她出手清理。
「你應該知道天機之名,別讓我從師姐那裡聽到有關你任何對師父
第兩千零六十一章 蓬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