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能不能不要談這個令人掃興的話題了。」
「哼!反正你已經到了我的手中,還想逃出我的掌心不成。」
蘇耶雅顏暗暗這般想著,輕輕擦拭唇角,淡漠說道:「好說,不過你先前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石辰自然知道他問的是南山會盟之事,平靜答道:「不只是我,恐怕還有很多人不希望看到那個結局。」
「這一點不需要你來提醒,我知道帝國里同樣有很多人不希望看到這個結果,不過,陛下的實力和魄力,都不是他們可以揣度的。」蘇耶雅顏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凜冽,「若是他們企圖挑戰陛下的威嚴,只會死的很難看。」
她這句話自然是意有所指,說著時淡淡瞟了石辰一眼,顯然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石辰這個遠道而來的『聯邦人』。
石辰笑了笑,只好沉默。
蘇耶雅顏沒有在意他的沉默,既然有些話匣子已經打開了,以她的習慣更喜歡追根問到底,「我可不可以知道,你此來帝國,究竟是為了什麼?」
石辰眉頭微挑,回答道:「找一個人。」
「就為了找人?」蘇耶雅顏有些吃味道,那個人明顯不是她,這讓她心頭有些泛酸,不過卻沒有細問下去。
而是換了一個問題,「我一直很好奇,當初你和蘇耶蒼娜究竟是如何在耶華號中找到我的?之後又是如何控制耶華號的中樞系統。讓其自爆的?在我的認知里,你們聯邦在電子戰上,可從來沒有在同等條件下勝過我們帝國的,但那一次。我卻是吃了一個悶虧。至今銘記於懷,不知你能否為我解惑?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石辰聽到這位王女這個耿耿於懷的問題。臉上笑出了花兒,卻就是不答。
他並非是一個因為女人就腳軟可以拋去底線的人,二者間雖然發生了最親密無間的關係,但天生的敵對立場讓他在某些方面必須選擇閉嘴。
因為他知道。蘇耶雅顏也許真的很喜歡他,卻絕對不是一個會為了男女知情就背離帝國和原則的女人。
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兩人很像。
若是要解釋這個問題,那麼必將牽扯出他身體內最大的秘密,這一點,哪怕是阿爾薩莉雅都不知情。
而另一方面,若是要完成接下來的行程和計劃。那麼這張底牌便必須始終藏於暗處,若是被註定要阻攔自己的蘇耶雅顏得知,並早做準備,到時候他豈不是真的成了籠中之鳥。以這位王女的要強習性,定然會千方百計的試圖顛倒他們之間的『主僕關係』。
所以,他只能閉口不言。
蘇耶雅顏仰起那張傾城傾國的俏臉,又看著石辰那張滿是.笑容的面龐,那雙滿是慍怒的美眸漸漸眯起,恨恨說道:「總有一天,我會撬開你的嘴。」
片刻後,石辰嚼著嘴裡的羊肉不懷好意的睨了她一眼,道:「就因為你這句大逆不道的話,回府我就會撬開你的嘴!」
叮!那是餐刀斬斷全羊,敲在瓷盤上的脆響,回想起那不堪的一夜,和對方那下作噁心的欺負人的手段,粉臉漲紅的王女便對著石辰怒不可止的喝道:「你除了會欺負我,還會什麼本事?」
石辰聞言眨了眨眼睛,將嘴裡的事物吞咽了下去,然後認真的打量著這頭被摸了屁股驟然發飆的母老虎,笑著道:「你既然是這個帝國除了皇帝外最有本事的女人,我能夠欺負你,自然便是最大的本事。」
說著他忽然伸出手,捧住王女氣鼓鼓的俏臉,然後用那布滿油光的嘴,啃了上去。
「唔!!」王女的雙目頓時瞪圓,極力抗拒著,推嚷著,但傷勢恢復的石辰,力量是何等的非人類,哪裡是她能夠推開的,加之檀唇被堵,所有抗議的話語自然也便無法說出口。
無法反抗,眼眸里的怒火漸散,化作了迷離,被兩汪春水所浸滿,身體也像是被抽去了脊椎般酥軟下來,心道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難道就真的要被這個混蛋欺負一輩子不成?
而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正是剛剛去沐浴完換裝歸來的花軒菲母女,然而眼前發生的香艷一幕卻是讓母女二人同樣瞪大了眼睛,一時都呆住了。
「媽媽!叔叔他們在做什麼啊?」小舞有些迷惘的問道。
「小舞你不能看這些!」反應過來的花軒菲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