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肯定也是那個大鹿將軍動的手。
之前就說過,向族人軟怕事,經常受欺負,這個大鹿將軍,就是經常欺負他,並且欺負的很嚴重的幾個將軍之一,向族他身邊的所有人,包括向族,就沒有沒挨過他打的。
要麼說呢,這向族也是活該,沒啥錢吧,還特別樂意賭博,有事沒事還想著和人家玩兩把,這大鹿,就是向族的幾個牌友之後,因為賭博,向族欠下大鹿不少錢,數目龐大,可以說,向族一輩子都還不清,哪怕就是這高昂的利息,向族都還不清,這大鹿呢,也不著急要,因為當初這錢,本來也是騙向族給騙來的,幾個人給他下了個套,說白了,就是賭局設局坑傻小子呢,所以有事沒事,就來瞧瞧向族,看見啥好,就拿啥,從向族這裡,能敲回去多少,就敲回去多少,平時對向族也是吆五喝六的,欺負人已經欺負到一定地步了,向族也是好脾氣,我惹不起你,你怎麼我都行,我認了。
這大鹿呢,今天也是沒少喝酒,喝完了酒,和別的朋友打牌,結果他手氣不好,輸了很多,這大鹿心裏面本來就鬱悶,結果也正是打牌的時候,聽見這些牌友說起來,說向族這些日子揮金如土什麼什麼的,大營也在翻修,也在招兵,還提高軍餉了,他自己本人還天天尋花問柳,賭博啥的,這些全都讓大鹿聽見了,大鹿開始的時候不信,覺得他們瞎說,說自己連向族的褲衩有幾條都知道,向族沒這個錢等等等等,但是周邊的人都開始嘲笑他,說就是這幾天的事情,等等等等,這一下,大鹿認真了,仔細一聽,這事應該是真的,也是剛輸了錢,這一下他也來氣了,覺得向族欠了自己這麼多錢不還,這賤骨頭居然出去尋花問柳,今天正好自己也輸錢了,就要去找向族算賬。
所以這大鹿啊,也沒有心思玩了,忍著玩完了,然後又找警衛員,又找了幾個朋友仔細打問了一下,這事情還是真的,所以這大鹿乾脆直接就帶著人過來要債來了,說是要債,其實說白了,就是繼續敲竹槓來了,他已經欺負人欺負習慣了,這個大鹿其實也是一個後面起來的人,也是再蔡殤之後分割出來的小軍閥,勢力不算很大,但是比向族強多了,聽過蔡殤的事情,但是沒有見過蔡殤整個人,更不知道蔡殤再向族這裡。
這大鹿人高馬大,脾氣火爆,向族身邊的人都被他打過,所以看見他,也都懼怕三分,這大鹿過來找向族,向族真的沒在,可是這大鹿不信,所以就開始砸營帳了,一邊砸,一邊看見好東西,還在往自己身上裝,滿口還叨叨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向族的這個警衛員也是實在沒轍了,這才跑到蔡殤這裡來匯報的。
蔡殤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點了點頭,從邊上就起身了,徑直就前往了中央營帳,他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了大鹿再房間裡面罵街的聲音,一邊罵街,還在一邊繼續摔打著物體,蔡殤推開房間大門就進入了中央營帳,這蔡殤和向族可不一樣,向族對這中央營帳無所謂,隨便他們打砸,可是蔡殤每天都會在這裡,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剛剛置辦的,就這樣就被大鹿給砸了,看見面前的這一片凌亂,蔡殤腦子裡面「嗡」的就是一聲,差點就瞬間爆發了,但是他還是控制住了。
也是知道有人進來了,大鹿轉頭看了眼蔡殤,他沒有見過蔡殤,但是能看出來,這個人年齡不大,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齡,他眉頭一皺「這是哪兒跑來的小崽子,我問你,向族呢」大鹿跟著開口「讓他別來這一套啊,別他媽想躲著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有錢不還錢,跑到外面尋花問柳去,這能行嗎向族呢」大鹿一邊叫吼,一邊就走到了蔡殤的面前「說話啊,你是啞巴嗎」
跟著大鹿一起來的有一個警衛員,還有一個他大營的三號人物阿德,也是他的下屬,這個人挺機靈,他上下打量了打量蔡殤,覺得怎麼看著,怎麼眼熟,隨即他趕忙走到了大鹿的身邊,抬手一拉他「大鹿。」就在他要說話的時候,大鹿一把就甩開了他「阿德,你先別吭聲」說完他伸手一指蔡殤「信不信我弄死你」
阿德一看著情況,更是著急了,正要上前呢,感覺到了一股子冰涼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充滿殺氣,阿德與蔡殤對視了一眼,隨即他再原地當即就站住了,沒敢吭聲,雖然阿德不知道蔡殤為什麼會出現在向族大營這裡,但是阿德知道蔡殤這個主兒,也是一個什麼都敢幹的茬子,當初主動對老太君大營開戰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