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自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哎,搞不好這次是白投資了,自己鬧不好真的看走眼了。」
其實景帥的目的很單純,他倒不是真的認識王贏,或者是真的想要和王贏怎麼樣,就是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覺得王贏的長相,加上一些行為動作,言行舉止,覺得王贏應該是一個社會層面不低的人,他的眼光確實挺毒的,這裡面,也只有他看的王贏像是一個有錢人,而且進了監獄以後接受不了現實崩潰的人太多了,他也見慣了,越是那種有錢的,條件優越的,越接受不了,所以看著王贏那些行為,他還真的覺得王贏是一個有錢人,監獄裡面就像是他說的那樣,有錢也可以成為老大,所以他賭了一下,覺得王贏是個有錢人,到時候肯定會報答自己,自己可以換來更多的好處,那一條煙,也是一個賭博,因為如果王贏不是有錢人,那景帥也強調了那一條煙,是王贏欠他的,早晚找機會,還是要把那煙拿回來的,能進這裡的人,至少也都是三年起,三年,就算是一直打工,那工資夠給他買多少條煙了,但是現在看著王贏這個樣子,他自己都有些否認自己的判斷了,可是事情都已經到這了,自己都已經做了好人了,那最起碼,在做做好人,看一看麼,想到這,他也算是自我安慰了。
「第三點,那就是你打點通了獄警,如果你打點好了獄警,獄警提前會招呼籠頭他們照顧你,那樣的話,你做不了老大,也可以很悠閒自在,顯然一看你也是沒有的。」
說到這的時候,景帥自己都甚至有些自暴自棄了,搞不好這次的投資是真的白搭了,他又上下打量了打量王贏,這細皮嫩肉的,這眼神,這神態,這氣質,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有錢人啊,他也是真的困了,好人做到這,那也就算是夠意思了,其實說實話,如果進來的不是王贏這樣一個神態氣質的,這種精神狀態的,來一個土鱉,就算是被欺負死,景帥也不會參與一下的,非親非故的管他幹啥,但是如果來一個土鱉,卻是那種很有錢很有關係的那種,起初不知道的話,景帥也不會理他的,其實景帥這也是想早點離開這地方,別人都不知道,其實在很早之前,景帥還沒在這個號子裡面的時候,在一個別的號子,也進來過一個非常有錢的人,這個人剛進來的時候,也是接受不了這些的,但是到沒有像王贏這麼慘,但是也是一直被欺負,然後景帥身邊的一個朋友,就在這個人最難的時候幫了他一把,那會這個男子是死刑犯,一般是沒有人願意去幫助這死刑犯的,景帥的那個朋友,也是不知道咋想的,就是幫著那個死刑犯,結果那個死刑犯和他兩個人關係就越來越好,後來才知道,那個死刑犯是一個非常有錢的人,死刑犯死刑執行之前,知道自己沒有活路了,耗費了自己很多關係,很多金錢,把他那個朋友給提前送出去了,那個死刑犯被執行了死刑,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景帥才長了心思,留心要觀察每一個進來的人,加上他本來也是一個有些生活閱歷的人,他們這個號子在他之後,已經進來過六七個人了,只有王贏讓他看著,覺得像是個有錢人,這就是他幫王贏,起初,最簡單,最直接的原因。
哦,對,忘記說了,剛才故事裡面那個死刑犯,是誰大家都知道,叫朱柯,他進來的時候,比王贏也沒有耗好到哪兒去,就算是之前的孫琪展,也是真的命硬,自己夠拼,能打,主要還是有龍王他們幾個人一起,要是當初孫琪展就一個人的話,估計也不會好到哪兒去,人總是要面對現實的,尤其是要面對,自己不能接受的現實。
景帥給王贏說了這麼多之後,看著王贏面無表情,自己也有些心涼了,估計這次又是白獻殷情了,隨即自己站了起來,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床鋪,明天一大早還要起床,索性早點睡覺的好,都已經很晚了,躺在床上睡著之前,他還看了眼王贏,王贏依舊坐在床鋪上面,目光呆滯,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天色漸漸的明亮了,景帥是被尿給憋醒了,晚上的時候也沒有睡好,他起來撒尿的時候,發現王贏還是一動不動的,那個表情,那個眼神,在床上就那麼坐著。
他尿了尿回去隨即又睡著了,這一下睡的挺踏實,在醒來的時候,那就是監獄叫床的鈴聲響起了,景帥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現王贏還是那個姿勢,他肯定是整整一夜未眠,景帥這個時候也沒有起初那麼大的心思,想要和王贏套近乎了,自己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