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廳內部,表情壓抑,精神萎靡,神情渙散,頭髮亂糟糟的,被他抓撓的蓬蓬的,再議事廳裡面,門象大營的所有骨幹,都坐在這裡。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壓抑,大家都不吭聲,現在他們大營的腦袋頂上,一直都有老太君的直升機來回盤旋,還有戰鬥機飛來飛去的,這一下門象他們也都老實了,只能聽著,這是明擺著的事情,老太君再挑釁,再炫耀,來,你再打我一個試試,而且這直升飛機一點掩護措施都沒有,到點兒了,自己就直接降落再門象大營,不與門象做任何的溝通交流,找地方吃東西,找廁所就上,困了找地方就睡,誰也不敢吭聲。
這是老太君在打心理戰了,現在門象就兩條路走了,要麼就這麼一直忍著,要麼就殊死一搏,再打下來這飛機,不過估計門象要是在敢動的話,門象大營就不保了,老太君都不需要動用地面力量,就可以把門象大營夷為平地,門象這麼多年的基業,也就毀了,議事廳裡面很安靜,大家都很壓抑,但是也都沒有任何的辦法。
許久之後,門象從邊上緩緩的起身,看著房間裡面的人「接下來一切的事情,就全都按照我說的來,兄弟們,門象大營,就交給你們了。」說到這的時候,門象從邊上站了起來,衝著在場的所有將官鞠躬,接著,所有的將官也全都站了起來。
他們眼含淚水,統一的衝著門象敬禮,門象搖晃了搖晃自己的腦袋,隨即轉身離開。
門象到了自己大營的重症監護室,推開了房間的大門,他看見了裡面躺著的那個年輕的孩子,這麼多年了,他是真的把巴虎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來看待的,現在巴虎就這樣躺在這裡,門象整個人心裏面也不舒服,但是至少,巴虎的生命體徵看起來平穩多了,門象慢慢的走到了巴虎的邊上,他拎著一個袋子,坐在面前的這個孩子的身邊。
他摸著巴虎的臉龐,眼圈紅了,說實話,也是這麼多年了,他捨不得這個孩子,片刻之後,他把自己的一身嶄新的軍裝,放在了巴虎的床頭柜上,同一時間,從身上拿出來了自己的將軍大帥印,象徵著一個大營最高權力的帥印,放在了衣服上面。
他看著躺在病床上面的巴虎,淡淡的開口「巴虎,不要再和你哥哥爭下去了,他拿著他的,你拿著你的,好好地生活下去吧。」說到這之後,門象微微一笑,自己起身。
他出了監護病房的時候,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很多的下屬,很多很多的士兵了,門象看著這些圍著自己的人,這些忠誠的下屬,心中一股子說不出來的不舍。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門象自己做到了一輛吉普車上面,他這是要自己開車了「我自己惹出來的事情,我自己去承擔就好了你們都好好的,好好輔佐巴虎」
門象站在車子上面,看著周圍的人群,自己的眼圈也是濕潤了,太多太多的不舍,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周圍站著的滿滿的士兵,突然之間,有人大吼了起來「立正敬禮」所有的士兵一起舉手,十分的有氣勢「送將軍」「送將軍」
山呼海嘯般的呼喊,氣勢磅礴,門象站在車上,伸手敬禮,終於流出來了男人的眼淚,片刻之後,他自己坐上了車子,直接就發動了車子,幾個小時以後,門象自己開著車,出現在了老太君大營的門口,他穿著一身便裝,停下車子,深呼吸了一口氣,笑了,這一刻的笑容,是那麼的放鬆,身上的這一切,也終於全都拋開了
門象被祭天了,這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就在第二天,天色未亮之前,門象被祭天的消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緬甸,門象的性命,被老太君祭天,用來償還老太君的那些下屬,但是老太君也是一人做事一人當,並沒有在為難門象的大營。
門象被祭天的事情,一瞬間,就引來了熱議,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老太君居然真的動手了,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老太君再緬甸的聲望進一步的擴大,樹倒彌孫散,牆倒眾人推,所有的將軍當中,沒有一個人是幫著門象說話的,唯一一個能幫著門象說話的,現在還不知道門象這邊發生的事情。
巴虎是在門象被祭天之後三天醒過來的,一個星期的時間,他繼任了門象大營的領導指揮權,門象的所有下屬,沒有發生一點波動,全力擁護巴虎上位。
再巴虎上位的時候,老太君也送來了賀禮,賀禮是門象的骨灰,別的老
1692 高浪與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