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全是一個個獨立的房間,門牌號有的寫著瑜伽、拉丁舞,有的寫著舉重、跆拳道,算是分好類了。
我們問禮儀小姐,在這裡健身要多少錢。她還給我們拿了一個報價單。
我大體瞄了一眼,發現會員價都得一個月上千。我心裡當時就打鼓了,心說葫島和烏州都是小城市,別的健身中心便宜的一個月幾十,貴的上百,也沒像靈異俱樂部這麼黑吧?搶錢啊?
我和潘子都沒急著說啥,禮儀小姐上來一股勁,嘰里咕嚕又說了老半天。可我和潘子沒那麼容易被忽悠,最後我有個折中的想法,跟禮儀小姐商量,我倆在這兒試一晚上,要是好呢就辦張卡正式加入,要是不好就算了。
就這樣,禮儀小姐還讓我們填了資料,收了一天的錢。
我以前沒怎麼來過健身中心,畢竟做起任務了,一天天累的要死,哪有閒心鍛煉呢?我和潘子都是健身中心的新鳥,轉悠一圈不知道幹啥的好。
最後我倆商量,先從跑步下手,尤其跑步區根本沒有外人。
我倆一人一台跑步機,就這麼玩上了,我一邊跑步一邊品著,我是有點鑽牛角尖了,心說難不成在靈異俱樂部里跑步,能會遇到啥有所不同的事麼?
也算被我猜中了。過了一會兒,遠處來了一個老人,看著有五六十歲的年紀,一身運動服的打扮,正盯著我倆,還一步步往我們這邊走。
他走的很踉蹌,還哆哆嗦嗦的,乍眼一看,有點腦溢血後遺症的感覺。
潘子被逗樂了,跟我說,「小白你看到沒?這老哥都這樣了,還在俱樂部堅持鍛煉呢。」
我心裡也覺得可笑,心說難不成這老人也是奔著俱樂部的名頭來的?以為在這兒能把他病治好了?
我倆本來就是胡扯一句,但老頭又靠近一些後,還把手舉了起來,對我們隔空抓了幾下,大有向我們求救的意思。
我心說糟了,這不是什麼腦溢血病人,弄不好是老人健身時出啥岔子了。
我招呼潘子趕緊停了跑步機,一起趕過去。但剛到他身邊,老人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我和潘子一人一邊,立刻扶著他。我還追問,「你怎麼了?」
老人嘴巴一張一合的想說話,邪門的是,就是說不出話來。
我又扒著他嘴巴瞧了瞧,沒看到痰。
我一時想不到這是什麼病的症狀,就不知道怎麼急救好了。潘子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一個文本框,遞到老人面前說,「老哥,你會打字不,要是有啥事,你打出來讓我們看。」
老人沒理會手機,又試著使勁說話,不過他嘴巴一張一張,更像個金魚。
老人也急,最後沒法子,他一摸兜拿出一張紙條來。
我以為上面有啥信息呢,急忙接過來,可兩面都被我看了,全是空白一片。
我皺眉,一臉不解的望著他,結果這老頭真不爭氣,突然腦袋一歪,暈過去了。
潘子趕緊起身往外面走,去喊人。而我抱著老頭又琢磨,心說難道他拿錯東西了?兜里還有別的紙條?
我順手伸到他兜里摸了摸,拿出一張名片來。
這名片很一般,上面寫得一個人名,周襯襯,還有她電話,職業是酒吧的酒品推銷員。
我不知道這老頭跟周襯襯有什麼關係,但出於職業敏感,我還是用手機給名片拍了張照。那張白紙條也沒啥用,我就順手揣自己兜了。
不一會兒潘子帶著幾個俱樂部工作人員趕回來了。不得不說,讓這些人弄點健身的事,肯定拿手,可涉及到救人,他們也是外行。
有人給110打了電話。我和潘子也把這老人交給這些工作人員,我倆抽身而退。
不過這麼一來,我倆沒心思鍛煉了,稍微歇一會兒,就一同回家了。
老頭昏倒這事,我以為就是個小插曲,而且人也不是我倆弄暈的,後續沒啥麻煩才對,但夜裡我電話響了,接聽後,對方說是派出所的,有個老頭在俱樂部突然死亡,要我們去協助調查。
我挺詫異,沒想到這老人竟然死了,我和潘子也顧不上睡覺了,急忙起身趕到派出所。
當然了,派出所民警倒沒為難我們什麼,只是簡單做個筆錄,讓我們介紹下遇到老人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