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了,強行把這些菜全收起來,堆在垃圾桶旁邊。又打電話叫了肯德基。
考慮到潘子胃口大,我叫了兩個全家桶。可沒等肯德基送來呢,陸宇峰迴來了。
一看他一上午沒少忙和,帶回來兩個大旅行包,進屋後看著堆在地上的快餐,他咦了一聲,問我們怎麼不吃。
他這句話一下讓我和潘子都明白了,這快餐真是他訂的。
潘子這小獸當時就跟我抱怨起來了,還急忙把快餐拿回桌子上,搶先吃起來。
我心裡有點小悶,覺得這事辦擰了,也趁空問陸宇峰,「手機怎麼關了?」
陸宇峰把旅行包都丟在床上,回答說上午聯繫太多人了,在他剛訂完餐,手機恰巧就沒電了。
其實不用我再多說什麼,陸宇峰也明白我為啥不讓潘子吃這快餐,而且隨後他還告訴我一件事。
這快餐是他訂的沒錯,但我們入住的房間真有貓膩,他剛才去前台查了,有人提前用他的名義預定過,這人也不是李峰。
我心裡直打鼓,因為要預訂酒店,得出事身份證號碼,如果真是削木偶殺手做的,他怎麼能連陸宇峰的身份證號都知道呢?這本領大的簡直不可思議了吧?
我對這事挺在心,也覺得我們住到這兒太危險,但陸宇峰的態度告訴我,他不覺得有什麼,還轉移話題,招呼我趕緊趁熱吃飯。
這一頓午餐,簡直是「豐盛」,尤其最後肯德基也送來了,給潘子撐得肚子溜圓。
飯後我們聚在一個床上,陸宇峰把部分設備拿出來給我倆看。
先是一套無線對講機,我發現這東西真先進,耳朵里塞著一個黃豆粒大的耳機子,衣領上掛著一個微型麥克,只要手在摁住腰間對講機的一個摁鈕,我們就能在一公里內暢所欲言。
這對講機我們一人一套,明晚就用它來通話。
另外阿峰讓我和潘子把甩棍交出來,又給我們弄了新武器,這玩意兒其實也算個甩棍,但整體升級了,把手更是個小型電棍,只是儲電量小,只能放三次電。
但我和潘子都喜歡這個新武器,爭先把它戴在腰間。
陸宇峰最後又拿出一套撬鎖工具來,讓我熟悉一下。
我以前撬鎖,用的都是卡片和鐵絲,但我這種老掉牙的辦法,只能對付a級鎖,像高級防盜門的b級鎖,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當初在獄中跟哥們學技術時,他也告訴過我,b級鎖只能從貓眼下手,就是把貓眼扣下來,把特殊棍子順著貓眼捅進去,從裡面把鎖打開。
而眼看這套工具,是一套能夠自由組合,還能調整凹槽的萬能鑰匙,我算開了眼界了。
當然了,我也明白,陸宇峰這個能撬保險柜的主兒,在撬鎖方面的造詣肯定不淺,他之所以讓我研究這套工具,也並不指著我撬鎖,而是讓我學學本事。
我看還有另一個旅行包他一直沒打開,估摸這裡設備更神秘,他不想讓潘子知道,只等那晚行動時,他私下跟我分享。
接下來這兩天,我們除了研究一下裝備,就抽空出去轉轉。我發現天馬大夏安防工作做的非常好,戶外和一樓大廳,很多地方都安著攝像頭,不過經過陸宇峰的排查,我們發現了一個死角。
等到了約定晚上,我們仨掐著時間,十點整的時候一同下了樓。
潘子自己開著一輛黑轎車先走的,他把這車停在天馬大廈的對面,監視著大廈正門的一舉一動,如果林翎柒突然回來了,他就會給我們報警。
陸宇峰背著旅行包,跟我一起偷偷轉到天馬大廈的樓後面,我們來到一個窗戶下,這也是我們事先看到的那個死角。
我給他放風,陸宇峰用工具幾下就把窗戶打開了,我倆先後跳了進去。其實這房間也是一個公司,只是我倆對這間公司根本不感興趣,我管它是幹啥的呢?隨著阿峰一刻不停留的走了出去。
這時候我倆算是進到天馬大廈一樓內部了,大夜裡的,整個一樓一片黑暗,我們不敢坐電梯,怕被巡邏的保安發現了,又轉到樓道,踮著腳,順著樓梯跑起來。
上十一樓,這對一般人來說,不是個輕巧活,可我和陸宇峰身子都不錯,一口氣跑上去,連大喘氣都沒有。
整個十一樓的外面還裝了一個大玻璃門,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