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她都是你的親生骨肉,父親,你要做禽獸不如的父親麼。」
說完後,韓少遲甩開了韓震的手。
「你!」韓震氣的心臟病都要發作了,往後退了兩步,如果不是顧夢茹跑過來攙扶著,韓震很有可能會跌坐在地上,指著韓少遲好半天臉色一陣青紫,「你說我禽獸不如,那麼你呢?韓少遲,我是你父親,你就這樣對我?!你就因為一個女人這樣對我!還跟我談男人,男人是你這樣的麼!」
韓少遲冷哼,「如果不是你動手在先,我會這樣做麼?」
顧夢茹哭著對唐果說,「唐果,我求求你走吧,你看看這個家,原本好好的一個家,都被你給毀了,我求求你放過少遲和韓伯伯吧,我求求你為你自己的後半生積點德吧,求你走吧,不要再出現了。」
積德?顧夢茹,你怎麼不對自己說這句話,你自己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就叫積德了嗎?
唐果很想這樣諷刺回去,但是她忽然覺得很累,到嘴邊的話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望著韓少遲,對他說,「韓少遲,給秦子狂打電話吧,我不想打擾到你了。」
她的哀傷看在韓少遲眼裡,他心疼無比,卻無能為力,既然他和她都做出了選擇,就只能朝著他們所選擇的方向去走,他低嘆一聲,撥打了秦子狂的手機。
這之後,房間裡陷入了安靜之中,韓震說眼不見心不煩,讓顧夢茹攙扶著他上樓去了,客廳里只剩下了唐果和韓少遲,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待著,韓少遲點了煙在窗邊抽,唐果坐在沙發上,垂著眸出神的發著呆。
秦子狂趕來的很快,從郊區到這裡最起碼也要三個小時的車程,他卻直接坐了直升飛機過來,聽著直升飛機的聲音,韓少遲剛打開自家的房門,黑風衣的男人便一掌推開他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