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人家裡告辭出來,站在車門前,鍾自在伸手抱住了秦謹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汲取著屬於他的溫暖。
「謝謝你。」她抽了抽鼻子,悶聲悶氣的說道。
秦謹拍了拍她的背。輕笑了一聲,道:「謝禮晚上我再收取,和我再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鍾自在從他的胸口抬起頭,疑惑的道:「去哪兒?」
「外地,暫定去一個星期。如果你喜歡可以多住一段時間,嗯,我已經代你向你們主任請好了假。」
秦謹微笑著,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主任准假了?」以主任的性格,請一天假都會被嘮叨半天,更別提說請上一個星期的假。
秦謹挑挑眉,揉了揉她的頭,笑著道:「不信你打電話問問?」微微的頓了一下,他接著道:「他要是敢不准假,我們就炒他魷魚。」
他半真半假的說著,拉開了車門,讓鍾自在上車。上了車。他又傾身替鍾自在將安全帶系好,看了看時間,道:「前面就一家農家樂,我們隨便去吃點兒東西再走。」
鍾自在抬頭看向他。疑惑的道:「剛才怎麼不吃?我都聞到他們家的飯菜香了。」
秦謹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頭,道:「那多麻煩人家。還是在外面吃好了。」
鍾自在吐了吐舌頭,道:「你可真是夠客氣的。太客氣了出去得挨餓。」
「你挨過餓?」秦謹發動車子,挑眉看著她。
鍾自在扮了個鬼臉,正兒八經的點點頭,道:「挨過,有一年和他們去旅遊。」
去的是一個朋友的親戚家,當時帶隊的人就怕麻煩人家不好意思,就沒在那朋友的家裡吃飯。
本是想出去在飯店吃的。誰知道那一代村莊極為偏僻,竟然沒有一個飯店。等車也半天等不來,幾人在小賣部買了幾盒快過期的餅乾吃了,一路走回鎮上,這才吃上飯。
那次幾人都餓慘了,在飯店裡連打了幾次飯,吃得那服務生最後婉轉的賴提醒多打飯是要加錢的。土叉引亡。
從那次她就知道,出門在外絕對不能客氣。客氣就要餓肚子。秦謹笑了起來,寵溺的看著她。道:「真是夠傻的,又不是只有飯店才能吃飯。你也可以照飯店的價格請農戶給你們做飯。他們比城裡的人熱情多了,只要有空都會做的。「
鍾自在又扮了個鬼臉,道:「當時大家都沒什麼經驗,臉皮也薄,哪能想到那些。」
秦謹含笑看向她,「你的意思是在說我的臉皮厚?」
「我可沒那麼說。」
秦謹輕笑了一聲,在方向盤上敲了幾下,看了看道路前方出現的標誌,微笑著問道:「想吃什麼?我們一路看看,這邊應該有很好吃的農家菜。」
鍾自在撿了一個李子咬著,搖搖頭,道:「我不餓的。可以晚點兒再吃。」
秦謹伸手從她的手中奪過他咬了一口的李子。挑挑眉道:「少吃點兒,寒性大傷胃。都到飯點了,隨便吃點兒,等你想吃了我們再找地方吃。跟個孩子似的,沒點兒節制。真不知道你一個人是怎麼過的。」
鍾自在悻悻的,吐吐舌頭,道:「你會節制你不也胃不好。」
秦謹竟然,一時啞然。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道:「酒也不能多喝。煙我以後慢慢戒。」
鍾自在舉起手來表明自己絕對不是這意思,「我可沒那麼說。」
秦謹又輕咳了一聲,道:「我自己說的。」
秦謹一路看著,選了一家看起來比較乾淨的店停了車。然後帶著鍾自在去吃東西。
鍾自在的水果吃多了,只吃了半碗飯,秦謹給她盛了一碗烏骨雞湯。中午人懶洋洋的,重新上路後鍾自在困得厲害,和秦謹說著說著話的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依舊還在路上,道路兩旁的風景房屋均是陌生的。鍾自在伸了個懶腰,秦謹側頭看了她一眼,微笑著道:「醒了,再過一會兒就到了。」
鍾自在嗯了一聲,打開車窗往外看了看,問道:「到哪兒了?」
秦謹微微一笑,「到了就知道了。」
車子很快駛進了一個小鎮,秦謹對這邊很熟悉,先去菜市場買了菜,又買了一些日常用品,這才重新上車。
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