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兒早,幾個家丁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透出小棗被少楠堂哥他們抓到了西山後去的消息,當時我腦袋還沒好,聽聞後便瘋狂沖向後山。
「我到那裡的時候,正好看到少楠堂哥他們四人想要欺負小棗,我沒有多想就憤怒地沖了過去……結果,自是不用說了,我被少楠堂哥他們狠狠地揍了一頓,最後還被少楠堂哥打暈了過去。
「我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我的腦袋竟然變好了,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是胖子,啊,也就是梵家的梵德多,是他嚇退了少楠堂哥他們……歸途途中,我發現梵德多被少楠哥他們抓住了。梵德多是我這麼多年來唯一的朋友,我當然要去救他了。
「你們也知道,我天生力氣就大,雖然沒有學過光武技,但腦袋清醒後的我,身體自然是靈活了很多,少楠堂哥他們也是沒有想到我突然變好了,出其不意之下,他們四個反而被我打倒在地,受了一些輕傷。
「我救下梵德多後,我們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少楠堂哥他們四人都還是好好的,這事我的丫環小棗和梵德多都可以做證。我絕對沒有殺他們……」
在這件事上,丁少嚳並不敢太過歪曲事實,畢竟胖子和小棗不是他,他事先沒有交待過,兩人一被詢問,就很容易穿梆。
不過,當時丁少楠等四人的傷勢,他相信胖子和小棗都不甚了解,因此在傷勢上,他有意隱瞞了大部分。畢竟,那麼精準的傷勢,不應該是剛剛由傻子清醒過來的他所能具備的能力,這太不好解釋了。
如果丁少楠四人活著還好說,對他突然具備這樣的實力,家族也許不會有太多想法,反而為高興,畢竟丁家出了一個資質和實力都絕佳的後輩,這是一件非常值得慶幸的事情。
而今丁少楠四人死了,如果他還把丁少楠四人身上的傷情攬到自己身上,那麼他就更加難以洗清嫌疑。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在最後,我要說的是,就算不談血脈親情,我有什麼動機要殺少楠堂哥他們?殺了他們,對我有什麼好處?可以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只會徒增無盡的麻煩,甚至還要為此賠上性命。
「當然,從血脈親情來講,大家一筆寫不出兩個丁字,同為丁家子弟,我腦子好了之後,自然記起丁家族訓第二條,丁家子弟相處第一要訓:團結!團結!團結!家族子弟之間可以相互競爭,可以互相切磋,但不可以重傷對方,更不能傷害對方性命。
「當時我心中想到這一條族訓,所以下手並不重,只是想要給少楠堂哥他們一點教訓而已。作為長房的長子嫡孫,這一點,我丁少嚳是絕對會遵循族訓的。希望幾位爺爺和在座的各位叔伯明鑑!」丁少嚳說罷,對著在座的家族高層拱手揖禮,然後便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宣判。
震撼!
隨著丁少嚳這一番敘述連帶分析的話,除了少數幾個腦袋不大會轉彎的家族高層,其餘人全都被震撼到了。
這是一個十三歲不麼的少年能夠說出的話嗎?這根本就是一個人精的、口才頭腦俱佳的成年人才能說出的一番話。
敘事清楚,思路清晰,分析合情合理,讓人找不出半點瑕疵。
「難道讓人敲腦袋以後,人會變得聰明數倍?」一個長得五大三粗、臉上寫著「憨」字的家族高層道出了疑惑,也把眾人從震撼中拉了回來。
「嚳兒,你……你真的完全變好了?」也有人高興得話都說不溜了,比如現在的丁秋隆就是。
丁家的大長老,一直都是家主擔任,那是因為丁家秋字輩嫡系只有四人,分別為丁秋天、丁秋文、丁秋盛和丁秋隆,四人可以說是丁家的絕對權力中樞,家族的重大決定,都是要由四人同是表決的。但因為四人只有四票,很容易造成相反意見對半分的情況。
因此,丁家大長老,就變成了由家主擔任,在涉及到家族的重大決策上,家主擁有兩票的表決權,大長老身份一票,家主身份一票,這樣也就變成了單數的五票,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會出現同意和反對票數相同的情況。
四大長老雖然同屬丁家嫡系,但只有丁秋天和丁秋隆是同出一房,丁秋文、丁秋盛卻是另外的兩房嫡系,因此,不管是在血脈上還是在情感上,丁秋隆都是親近丁秋天的,對待丁少嚳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