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臉色難看的能滴出水來,如果不是自恃身份,他都要一巴掌將丁少嚳給拍死了,這雜碎,竟敢拿他來開玩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小子,夠了!」宇沉吼道,眾人立即靜了下來,一個個的都裝著嚴肅的樣子,但可以看得出來,每一個都在憋著笑,有幾個更是捂著笑得身體直打篩。
「開玩笑,開玩笑,兄,不好意思啊!」丁少嚳笑呵呵地道,不過眾人看他,哪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而且他還是喊的兄,這讓那幾個捂著嘴和肚子笑的傢伙身體抖得更狠了。
「哼,小子,這次饒過你,咱們說賭注的事。」宇冷冷地道。
「好,不過不知道兄有沒有興趣也一起玩玩?」丁少嚳嘿嘿笑道。
「怎麼玩?」宇問道。
「賭我能夠闖過幾層好了,從四層起步,闖到第四層,大家扯平,闖不到第四層,算我輸,一賠二,大家可以隨便下注;闖到第五層,算你們輸,你們所下的注都歸我所有;闖到第六層,你們所下的注,將會翻倍賠償給我;闖到第七層,你們所下的注,會翻十倍賠償給我。
「而第五層起,我與辛兄進行對賭,不管是誰輸,都將是對方乾坤戒的所有。當然,聽聞闖焰塔有隕落的危險,以示公平,小蕾,你過來!」丁少嚳說到這裡,突然喊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人群之,一道小巧的身影走了出來,正是小蕾。
「小蕾,這是我的乾坤戒,押在你這裡,如果我不幸身殞,你打開乾坤戒,拿出東西賠給他們,如果不夠的,當是小姐欠他們的,讓他們去跟小姐討要。」丁少嚳說著,望向辛夷道,「辛兄,你的戒指,也交給小蕾,如何?」
宇冷笑道:「你一個侍從,戒指能有幾多東西,你若輸了,你有能力賠償嗎?還掛米師妹的賬,你一個小小侍從,憑什麼掛米師妹的賬?」
「憑這個!」丁少嚳手出現一塊碧綠的玉牌,亮給眾人看。
「洛神令!」宇驚呼出聲。
「竟然是洛神令,洛神令是米師妹身份的象徵,持有洛神令,可以要求米師妹一件不違背道德之事。」
「據說洛神令只有三枚,這麼多年來,米師妹從沒有發出過洛神令,沒想到第一枚竟然落在一個侍從的手。」
「不會是假的吧?」
「怎麼可能是假的,看這小子才來多久,如果不是米師妹給他的,估計他都不知道有洛神令這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米師妹會給他洛神令。」
周圍的神洛宗弟子議論紛紛。
「不錯,正是洛神令。」丁少嚳淡淡地笑道,「有這枚洛神令,我想大家對我的承諾應該沒有懷疑了吧?」
洛神令當然是米洛神給他的,米洛神怕他外出會出事,給了他這枚洛神令,說是關鍵時候可以用到。丁少嚳雖然不在意,但還是收了,今天剛好用到。
當然,對於宇等一眾神洛宗弟子來說,他這樣使用洛神令,簡直是浪費,簡直是殺雞用牛刀,宇看著他手的洛神令,都是恨得直咬牙。
洛神令為什麼在這小雜碎手,為什麼不是在他手?這小雜碎有什麼資格擁有洛神令?實在是太氣人了!
「沒問題。」
「可以。」
雖然不甘心,但宇和辛夷還是不得不接受。
見兩人都沒有意見,丁少嚳這才淡淡地道:「我的賭注,只接受六級以的靈草,你們下多少我都接受,現在請大家下注吧!」
「什麼,只接受六級以的靈草?」
「這條件也太苛刻了吧?」
「是啊,我們神洛宗,六級以下的靈草是福利,但六級以的靈草,則需要通過自己尋找或者做宗門任務去換取,哪有那麼多?」
眾人議論紛紛,丁少嚳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六級以下靈草滿地都是,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賭?要賭賭珍貴一些的靈草,大家要知道,闖不到第四層,我可是要一賠二賠給你們,而我要闖到第五層,才能贏得你們的賭注。
「要知道,我可是第一次闖焰塔,認真說來,吃虧的是我啊!怎麼樣,你們來不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呀!」
「我跟你賭!」辛夷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取下乾坤戒遞給小蕾,他不相信,丁少嚳闖焰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