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來解決國際間的爭端的世界秩序。這當然不同於後世的所謂國與國平等等等口是心非的冠冕堂皇的口號,這本就是大國的世界,宗旨當然是盡力協調大國在世界支配權問題上的衝突,努力使這種衝突通過和平方式解決而已。
後世自然是要講求國與國之間的平等對話。當然那更多的是落在了形式上頭,實質永遠都不會變化,大國自然就要支配小國。想想也就知道,譬如美國,英法德俄等這一線的大國,可能與茅利塔尼亞,模里西斯這樣的小國平起平坐,享有平等的話語權麼?
在如今這個世界,反而光明正大一些,大國就是大國,世界的支配權可以明碼實價的擺在桌面上大家來分。
所以說到底,這也是一次和平形式下的一次分贓會議。如今有既得利益者,也有對現有利益不滿者。兩者參加會議的目的也是各有不同,既得利益者當然希望不滿者能認承這個現狀,即使有不滿也可以將他們表達不滿的方式用和平方式來展現。而反之,不滿者們自然就是希望儘可能多爭取一些利益,以與既得利益者達成短時間內的和平協議來消化這些新得的利益而已。
國際政治永遠脫不了利益二字,沒有人會在不計算投入產出比的情況下做任何一件開罪另一個大國的事情。即使是有些癲狂的德國人,也是在計算過風險和收益後才在全世界範圍內展開對大英帝國的挑戰,而如今,他們獲得了一個不用付出戰爭就能獲取一些收益的機會。
在這樣的背景下,我的和平會議才得到了兩個軍政集團的響應。當然,這也是我樹立國際威望的機會,在國內威望已經高到找不到任何敢於反對的聲音的程度後,國際威望再一樹立,配合上大量的宣傳教化手段,我的下一步改國號年號的舉動就能夠收到最好的效果。
因為在這個國家的幾乎所有階層中,這個天子早已是建立了一個幾乎無所不能的神話形象了。他的任何決定和命令,都是玉旨綸音。
昏君的聖旨有時候也許還有人抗旨,但這位皇帝的旨意顯然不會。
連續好幾輪的針對各個不同階層的頑固派或是政見不同者的肅殺及政治清洗之後,反對派即使有,也只敢把反對悶在心裡了。
這個帝國在這個年代裡,沒有權臣,沒有地方割據勢力,沒有外患,也沒有什麼內憂,人心的變革正當其時。
一切新的變革,將在北京和會後揭開面紗。並在十幾年的微調之後,臻至帝制體制下所能達到的最高峰,並以這樣的姿態迎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
至於國家未來的政體,四個字,順其自然而已,萬世一系的君主專制沒有人會相信,而二元制立憲也只適合我這個帝王而已。未來的方向必然是兩個,一是虛君的君主立憲,一是完全共和。我比較喜歡前者,因為中國人已經習慣了有一個皇帝高高在上,同時有皇帝在也能對全國有一個向心力的維持作用,這個中國實在是太大了,大的到了容易分裂的地步。
而如果是完全共和,也容易滋生出另一種形式的獨裁,像袁世凱這樣的梟雄絕非只有他一個,誰能料得定以後?
當然,兩條路我都可以接受,只是心理上比較希望是前者而已。至於我個人,本來我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穿越而來,從哪裡來到哪裡去,那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以我為首,軍政界較為開明的重臣們為輔的一個班子,已經綢繆這場大變動好幾年了,算定再算定,等的就是這次和平會議的圓滿結束。
公元一九零零年四月十日,大英帝國,德意志帝國,法蘭西共和國,奧匈帝國,義大利王國,奧斯曼土耳其帝國,塞爾維亞王國,加上東道主中華帝國的八大國在北京召開峰會,以試圖找尋到和平解決國際爭端的辦法。另一個未正式參會的大國,美利堅合眾國則派出了觀察員。
新落成的京南國際會議建築群光鮮奪目,而各國的元首或政府首腦也是各懷心思,在各國國旗下笑容滿面的握手拍照後,步入會場。
就在大會召開的第二天,布爾戰爭又發生重大事變,新任指揮官布勒將軍指揮的英國陸軍,攻克了布爾重鎮布隆泉及約翰尼斯堡,但另外一部攻擊布爾人另一重鎮普利托利亞的三萬六千英軍,遭遇了重大挫折,在一場慘烈的伏擊戰之後,英軍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