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從砍枝丫到燒樹開荒等等不一。
『沒想到,段媽媽這麼有天賦當一面法官。他走錯路了,該去明鏡那棵樹爬一爬的。』修銘還為他頗為可惜地想道。
修銘並不緊張,木冰的很多對他的批判性看法,他並不認同。但木冰至少有兩點說對了,他不在乎五名城,這不是他的城,城裡也未曾有過他們的位置。
第二點,他沒在認真推進的他的一二三四,一旦開始推進他可能要真的背負起這個世界,或是砸爛這個世界,這也會包括其中的罪責。
比起那時的滔天之罪,眼下過期的版本之子小惡意,與段媽媽的小心眼懷疑,都可以稱的上是一種溫柔。
修銘在某個角度上,他一直是一個傾向於自我毀滅的人。
他成功的代價太大,所以他並不想成功。
段媽媽繼續質詢道:
「為什麼帶我們來這裡?」
修銘一怔。
『是啊?為什麼?『風的問題』的終極答案,並不在風星啊!我為什麼不阻止她呢?』
『火與蛾,我和她誰才是是那隻蛾?誰又是那團要命的虛火?』
「我不知道。」
「不知道?」段媽媽覺得,這可真的是一個好笑的回答。「別苦大仇深的樣子,不想說就不想說唄。」
段媽媽自省,這不是真的法庭,他語氣有點過於苛責了。因此語氣反而發生一些變化,變的沒那麼嚴苛了。
「可能,是為了可能吧?」修銘說了一句廢話。
段媽媽聽不懂了。
不懂就問道:「什麼的可能?」
月光看美女去了,將它的視線滑到二樓護欄處的,看了看一眼就世界美好二人組。
一樓就陷入的徹底的昏暗,段媽媽看不清修銘的表情。
修銘更是看不到眼前有人,他對著自己說道:「可能是一切的可能,而一切的可能,便是未來。」
......
老方端著熒光石燈走了過來,這是五名城特有的儲光儲能裝置,也是石家的特產。
微弱地燈光只能照亮幾人的身形,看不清各自的臉。
至於段媽媽,幸虧他還穿著衣服,不然可能會直接消失。
段媽媽感覺墨水瓶子裡面的墨水隱隱有沸騰的趨勢,他不是傻子,前面的對話有點問題。
於是他搶過石燈,而後者正在借著微弱地光線繼續打掃,對段媽媽的蠻橫極為不滿。然後轉念一想,他要做這個家裡的名為愛的粘合劑,就笑臉盈盈地跑到廚房又拿了一個出來。
現在一樓沒燈的人,就剩下了修銘了。
不過他不需要自己舉燈了,因為段媽媽的手中石燈舉到了他的臉前。
藉此營造出了一種很詭異的氛圍,一雙眼睛飄在空中死死盯著受審的人,一盞石燈圍著受審的人臉前繞圈圈,像是某種黑暗邪教的受禮現場似的。
不過這裡營造這個氛圍的人是無心的,而氛圍中心的人也是無心的。
修銘已經正常起來,剛才他想的這些,對於他們還有點早。
段媽媽的聲音從修銘腦袋後面傳入他的耳朵。
「你說的可能,是你暗自裹挾大咕咕,做出突然的加速行為,然後有目的地選擇了這個方向?」
段媽媽的眼睛,在修銘的腦袋後面,但他看的不是修銘的背部,而是不遠處鏡子裡面修銘的臉。
他就是故意繞到修銘的後面,去營造這樣的壓迫感,而且借著鏡面反射他可以單方面閱讀修銘的神情。
什麼鏡子的反射是相互的?不可能,反正鏡子裡面沒有段媽媽。
段媽媽此刻仔細地看著修銘的一絲一毫的反應。
而修銘依然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