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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對次序之第,上下之分,如此的在意。
對於兩族人,成為籠中鳥,會獲得至高地位,實現向權力生物的蛻變。
對於本就更高、或更低半個維度的特殊生靈來說,此刻他得到籠中鳥稱謂,倒是多了幾分本義。
限制,多於所得。
南苦人尋找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樹,南冀秭三尋求平衡王軒蘭的強者,又老又嫩的王軒蘭趁著這個機會,給他這個隨時要跑路的大魚多套上一條繩子。
人人都獲得了想要的東西,哪怕是修銘也在失去一些後,獲得了不少。
但這一切,是巧合嗎?
修銘看看場間的眾人,又抬頭看看清澈的天空,沒人回答他。
算了,這不重要。
......
「怎麼,哥哥不開心嘛?」王軒蘭看向他,不知何時她已經離座靠近了過來。
修銘躲開她不老實的手,又心虛的瞥了一眼旁邊酣睡的娟兒。
心真大,兩個都是。
「沒有,就是在想一些事情。」修銘答道。
「想什麼?」
「想你還瞞了我多少東西。」
「哪有,我的什麼時候騙過你。」
「是沒騙過,但也未曾坦誠。」
「好吧,你想知道什麼?」
「一切。」
「太多了,你想我說話累死嘛。」
「也是,那就著眼於眼前吧。此地是何處,你現在又想讓潮水流向何方?」
「好,等會我就告訴你。籠子鳥哥哥大人,你先主持一下場面吧。咯咯咯~」
王軒蘭輕笑著拉遠了距離,一邊還說道:
「辛叔,給哥哥大人換一個柔軟的墊子,硬邦邦的座椅坐久硌屁股啊,咯咯咯~」
「好了小姐,老奴馬上回來。」
不一會功夫,辛叔回來了,帶著奇怪的微笑遞給修銘一個黑漆漆的毛墊子。
不復舊人和藹的辛叔,變成如今兇惡的辛四。
卻依然為自家小姐鞍前馬後著,無論那種模樣。
修銘點頭表示感謝,換上像是豬鬃毛編成的墊子,墊子很有支撐力,所以其實不算柔軟。
不過這裡也不是五名城,條件艱苦一點可以理解。
而且也許是坐了一會後,修銘的屁股也適應了這寬椅的形狀,也沒有一開始那麼難受了。
就這樣吧,其實和預想沒什麼差。
方向相同的人,走著走著不就走到一條路上了嗎?
他們只是提前將他架到沒修好的座椅上,也算是讓他這個看得最遠的人,能夠提前摸到這輛戰車行駛的方向盤。
儘管這個方向盤上,現在肯定還有別的抓手。
這依然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
樊籠之則目前只是一個沒有血肉的骨架,三位樊籠使的確認只是給這副骨架生長血肉,提供一種可能與方向。
編成樊籠的每一根柳條,不會憑空變出來。
更多的具體細則,則需要兩族的智謀之士反覆推敲。這份涉及諸多領域,分支甚多的樊籠才能逐漸成形。
這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且許多決斷都需要三位樊籠使共同確認。
議堂此刻像是成為了一個監牢,困住了裡面所有人,尤其是三位樊籠使。
不過好在,兩族人集體性的超凡,也就意味著他們的體力都不錯。
戰場中分了勝負,依然可以在談判場中再次較量,儘管這聽起來讓兩族將主都頗為沒有人性。
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