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亮。
命運無言,也無形。
牽扯在每一個五名城人身上的命線,也表現像個什麼都沒有幹過的綿軟細線。
雖然每一位五名城人都知道自己身上命線,也知道自己提線木偶的命運。但在他們的感知中,這條線並沒有繃直過,似乎也就從未干涉過每一個個體的命運與選擇。
這當然是一個騙局,僅從第一重含義來說也是,保護本身也是一種改變。
好在五名城中能夠直接影響這些線的人很少,他們一般也不會暴力拉扯這些命線,因為他們往往有更溫柔、也更有效的方式來達成目的。
命線對於每一個五名城人影響,無時無刻的都在持續著,不顯露才是最正常的命線姿態。
命線的一部分也是虛幻的,它不是單一存在的概念,大部分時候它的形態都是融合在其他高權重概念中。
它們彼此不一,甚至相爭相斥。
這時的命線基本不會體現它的性質,唯一帶給相融概念的體現,是高權重。
反過來說也是一樣的,五名城所有重要的人,事,地。
恰恰是因為它們包含著命線,它們才重要。
例如五名五姓、守城人、明鏡等等不一而論,都是它的部分載體。
命線的含義也遠不止這兩重,第三第四...乃至無限解讀都是可以的,只是其他的卻跟目前的修銘沒有太大關係。
......
金線不是五名城的那種命線,但修銘依然肯定它是一種命線。
現在的它,看起來是鬼的命線。
修家人也有自己的命線,只是他們的命線從來不會在視覺的層次展現。
命線高懸,每一個人,每一個仙,每一個鬼......都會有自己的命線。
不過這裡能看到只是鬼的命線。
至少修銘沒有看到自己身上的線。
很明顯王家小姐是鬼,還是鬼王,她也說過了。
比起愛人是鬼這件事情,讓修銘更在意的是,它們的線連接的是什麼地方。
看起來這些命線繃的可太直了,讓他不免有些擔心這些線會不會斷。
他發現,好像繃的越緊的命線越容易在通感中展現,這也很合理。因為繃的緊愈發證明命線在強拉著連接的載體,它需要在這根細線中流動更多的能量,也自然會露出更多的馬腳來。
修銘此刻已經砸吧出一些味道,金線既然不是五名城的命線,那麼此刻王家上空盈滿將溢的金線,是否可以歸結為一種對五名城入侵。
『王家小姐,她還能算是一名五名城的人嗎?即使按照的她說法,她還活著時候是的,那麼現在已經死過一回的她,還是那個她嗎?』
『身份的糾葛倒也不是重點,重點在於王家小姐她把不把自己,依然當做五名城的人。』
『那麼入侵的主體,或是這些金線連接的地方,到底是哪裡?』
『不對,我又不是五名城的人,我操心這些幹嘛?與本仙有何干係。』
金色的細線不像門,反而像是一條沁滿金光的路。
若修銘此刻沒有忍住,去拉了小姐身後同樣繃緊的線。他的手也會自由穿過細線,兩者間不會產生任何擾動。它有時表現的更像是一道光,一道摸不到、有時也看不到的虛幻連接。
沁滿金光路通向哪裡,是問題的關鍵。
王家小姐目的更是關鍵中的關鍵。
......
滿身金光的王家小姐,此時比修銘更像一位謫仙,也很像一位特別有錢的大小姐。
她那一襲嫩黃色的長裙,此刻也像是被鎏金一般,讓人很難直視。
她眼中的金線,遠要比修銘所看到的更加細節。甚
第二十二章 別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