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名正在攙扶自己哥哥的少女卻驚呼出聲。
這個時候,那名青年男子也緩過來了,他甩手掙開妹妹的攙扶,皺眉言道:「怎麼,這個傢伙很有名氣嗎?」
「哥,你別和他打了,網絡上說何天沖劍法入化,石應虎刀術通神,是有資格衝擊各宗十大的人。」
「哦,那我更有興趣了,在下白家白寒羽。」
「白家……同鎮江白家是什麼關係?」在聽到白家這兩個字時,石應虎臉色變化,微笑變為面無表情。他不恨白家,但也不喜歡白家,或者說,很少有人會喜歡給自己給家人帶來痛苦的存在,哪怕這個存在本身並不是有意的。
「沒有任何關係,我是金陵白家,白嘯天的兒子。」
「哦,那來吧,你是喜歡動兵器,還是徒手?」
「隨我?」
「隨你,我無所謂。」石應虎的臉色再一次變得緩和,送上門的武功與潛能點,不要白不要。
「呵呵,既然你刀術通神,那我就挑戰你的刀術。」
石應虎聞言,也並未拒絕,轉身帶著這對年輕人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他發現身後這個年輕人情緒波動特別大,按理來說武者長年修煉內功,多多少少都會沉穩一些,畢竟心不定神不寧,萬一真氣走岔不是鬧著玩的。
然而身後這個年輕的人性情,卻似乎比普通人都還要更激烈些,可能是他本身性格的問題,也可能是他自幼所處環境的問題,也可能是修煉內功的問題。
人練武功,武功同樣反過來也練人,魔門多變態,不僅僅是因為環境問題而已。
在石應虎帶著那對白家兄妹來到自己家前,已經有一名僕從打扮的年輕人捧著一方鐵盒先一步等在必經之路的路邊了,看來是白寒羽提前叫人送過來的。
伸手打開鐵盒,自中取出一柄裝飾華麗得連鞘彎刀,這時候白寒羽開口道:「我這柄刀是珍寶級的寶刀,你若是沒有合適的武器,我可以換一柄。」
「珍寶級?」
「就是二階。」
「哦,那不用。」這個時候,石應虎也走到家了,今天是星期天,老爸老媽出門了,石小鳳還在家裡睡懶覺。
「小鳳,家裡來客人了,另外把我的刀扔下來。」
「啊……我昨天兩點多才睡,臭老哥,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啊?」石小鳳有點起床氣,她穿著睡衣就打開窗戶開始咆哮。
然而等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在看清楚樓下的老哥與老哥身後跟著的那兩個人時,石小鳳明顯呆愣了一下,然後嗖得縮回頭去了。
「慢死了,算了,還是我自己去拿吧。」稍等了一會,就在石應虎準備動身上樓拿刀時,石小鳳衣著整齊的跑出來,頭髮還濕濕的,這麼短的時間她居然還洗了一把臉。
然後,這瘋丫頭蹬蹬蹬得跑了出來,手中卻空無一物。
「嗨,寒鳳,寒羽哥好。」
「不是,我的刀呢?」
「你刀那麼重我拿不動啊,自己去拿。」
石應虎看石小鳳兩個眼睛都已經冒出星星來了,他轉過身看了看身後的兩人。
只見白寒羽長身玉立,白衣銀刀,形容俊逸氣質挺拔……賣相上真的是一等一的好。
石應虎轉身點了點頭,同時他走入房子裡去取自己的魔劫刀,少女心事如詩,她們總喜歡把自己籠罩在一個自己創造出來的美麗夢境中,誰敢破壞這夢境誰就是她們的敵人。
因此,感情上的事情,硬壓往往是壓不住的,甚至很容易出現反效果。
………………………
「也怪不得小鳳,女子天性總是更傾向於向上兼容,當年家裡負擔沉重,而李文耀作為父親的學生人品出眾前途無量,那個時候他對於小鳳來說是向上兼容,但現在家事變化,我掙的錢家裡一兩代人都花用不盡,這個時候相比木訥的書呆子……」心中思索著,石應虎走入自己房間中抄手拿起桌面上橫置的長刀。
無論如何,小鳳都是自己妹子,她能過得幸福才是自己想要的,但這個白寒羽似乎性情不穩,好像也不是良配。
當石應虎提著刀再次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石小鳳已經與白寒鳳嘰嘰喳喳得聊起來,氣氛也緩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