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去。除了那些還模稜兩可沒有定論的事情之外,他已經沒有多少秘密了。
不過馬丁可能知道的不是那麼清楚,如果他真的像新黨高層那樣了解杜林,他也未必願意來奧迪斯市給杜林難堪,要知道黨鞭可是說過,杜林是一條毒蛇。他沒有發動攻擊之前你可能都沒有機會發現他,但是你發現他開始攻擊的時候,可能已經被他咬中,並且將毒液注射到你的體內。
回到辦公室後杜林立刻打電話給了海特,讓他安排人盯著馬丁,務必把這個傢伙監視起來,看看他聯繫了誰,把他聯繫的人的信息都羅列出來,需要的時候就按名單抓人。
對付這樣的小人物按照杜林以往的做法,最簡單的就是讓他消失,從肉體上直接消滅這種禍根。但現在這麼做有點不太合適,特別是馬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反對杜林,如果他消失了,他背後的人肯定會用他的死來做文章。所以馬丁短時間裡不能死,等事情的風波過去一段時間之後,再找個機會送這個傢伙去見天主。
簽了幾份文件之後杜林從裡面鎖上了辦公室的門,他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會,提起電話撥通了凱文的號碼。下周的聽證會他需要凱文的幫助,這個傢伙雖然是個吸血鬼,但他的確很有能力,並且最重要的是他在帝都的人脈,遠比杜林要深厚的多。
聽到杜林的聲音凱文也非常的開心,這代表著他又有一筆大數額的進賬,這個傢伙天生就是一個吃錢的魔鬼,只要把他餵飽了,他什麼事情都願意做,也都做得出來。
「我聽說下周你要參加一場聽證會,所以我已經提前準備了一些材料。」,杜林還沒有說話,凱文就先說出了杜林想問的東西。他在司法部門有不少線人和熟人,畢竟律師這個行業天生就與法律有身後的關係。有時候他是魔鬼的代言人,有時候他也不介意成為正義的化身,前提是僱主有足夠的錢請得動他。
但凡能夠請得起凱文的人,肯定也不介意在花點錢讓他遊說一些關鍵人物,所以這傢伙用僱主的錢,為自己鋪設了一張關係網絡,用杜林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賤人。
凱文的一席話把杜林剛準備說出的話堵在了嗓子眼裡,他悶哼了一聲,然後不情願的問道:「你打算收我多少錢?見鬼,我上次可是幫助你收拾了安普,你總得給我打個折。」
「二十萬,這是友情價,你要知道我現在的身價是多少,一次談話就有三千塊,而且我代理的案子我最少要拿百分之十五!」,凱文的聲音里充滿了歡快的情緒,不得不說拿下安普之後他的身價再次暴漲,就連律師事務所現在都要尊重他的意見。他已經從合伙人變成了律師事務所的股東之一,更列席董事會。
前段時間凱文幫一個富翁打了一個離婚的官司,這件案子涉及到有爭議的七百萬資金分配結果,最終他以無恥卑鄙下流的手段幫助那名惡劣的富翁打贏了官司,讓他的原配妻子幾乎是淨身出戶。為此,富翁除了各項正常費用之外,還要支付他一百零五萬的費用。而這,也是為什麼說窮人最害怕打官司的原因,也是富人為什麼一有事情就要打官司的原因所在。
那句「告到你連褲子都穿不起」的話不是誇張,而是現實。
舉個例子,一名富翁狀告一個窮人誹謗自己,造成了自己名譽上的損失,導致了一筆原來能夠成功的生意失敗了,要求窮人賠償自己一百萬的損失。法庭接受了這起案件,那麼窮人現在只有兩個選擇,僱傭一名好律師打贏這場官司,他不需要支付富翁一分錢,但是他要支付律師一筆費用。
按照律師收費的水準不同,從百分之三到凱文這樣的百分之十五,也就是說他就算打贏了官司,最少也是必須拿出三萬塊來支付律師為他打贏官司的費用,否則律師會把他告上法庭,告他違背了合約。
如果窮人不請律師讓法庭來安排一名辯護律師,那麼他可能會輸掉這場官司,並且參考富人提交的證據,賠償法官認定的一筆巨額賠款,然後因為賠償不起面對經濟制裁。
所以在這個社會千萬不要得罪富人,不要得罪律師,不然真的一不小心就會家破人亡。
聽到凱文開價之後杜林沒好氣的答應了下來,二十萬現在對他來說只是毛毛雨,還不能讓他感覺到肉疼,「我該怎麼做才能在聽證會上打動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