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我做的對,因為我拯救了一些不該受到如此對待的人,如果我不這麼做,我才會感覺到內心受到煎熬。天主經常告訴我們不應該因為自私的目的傷害別人,要學會寬容與仁慈。我覺得我做到了,而且沒有違背我的良心,做出這些事情反而會使我感覺到快樂,我想這就是神明給予我的啟示,告訴我我沒有錯!」
攝影師是一名教會的信徒,他的助手也是,此時他抬起頭看著身邊的助手,低聲問道,「天主說過這句話嗎?第幾章第幾節,為什麼我不記得天主有這麼說過?」
他的助手思考了一會,然後翻開了隨身攜帶的縮印版聖文書,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類似的話,他結結巴巴的說道,「可能是我們平時閱讀的還不夠仔細,等錄製結束了我們可以去問一問牧師。」,其實就算他們去了也沒有用,因為牧師也沒有從任何一本聖文書上看過這些話,這是杜林說的。
納莎吸了一口氣,她一直在觀察杜林,從杜林的身上她真的學習到了非常多非常多的東西,很多東西都是她在書本上甚至在日常生活中學不到的東西,比如說不要臉。
這並不是納莎在心裡咒罵杜林,對於任何一個成功人士來說不要臉是他們必備的條件,杜林在不要臉之外,還有一種誇張的感染力,當不要臉和感染力同時體現在一個人的身上時,他所說的東西,哪怕你覺得非常誇張,也會不知不覺間開始疑神疑鬼,或許他說的是真的呢?
「杜林先生,現在整個社會都在關注西部發生的這些慘案,您認為接下來我們首先應該做什麼,才能夠挽回在某些方面讓我們折損了體面,讓帝國蒙羞的局勢呢?」,納莎瞥了一眼手中的台本,這些問題都是在錄製之前就擬定好的,本來在這個台本也需要杜林配合,但是杜林卻告訴納莎,她只要不提出過於尖銳極端的問題就可以了,剩下的他完全能夠處理。
這或許就是杜林另外一個天賦,他天生長了一張能說會道的嘴。
杜林抿著嘴很認真的偏著頭聽完納莎的提問,他隨後微微抬頭雙手捏住正裝的劍領向外拉了一下,「納莎小姐的問題提的非常好,即使你不問我,我也會說出來。現在我們首先需要解決的事情有三件,第一件是調查清楚在整個西部一共存在多少非法實施奴隸制度的礦區,統計清楚有多少奴隸還生活在漆黑的礦洞裡。我們需要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生與死之間徘徊,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也是我們的責任,不能因為這是一個醜聞,我們就迴避它。」
「第二件事,立刻做好醫療保障準備工作,很多奴隸身患重病還在辛苦的挖礦,他們的身體可能會隨時隨地的垮掉,其次我建議內閣已經派出另外一個調查組,儘快的入駐西部開始統籌管理有關於這些奴隸和礦主的調查工作。我認為一些礦主可能為了迴避一些法律問題,從而開始屠殺自己麾下的奴隸,我們要做的是解救奴隸,不是逼迫推動那些礦主進行慘無人道的大屠殺。任何有這樣行為的礦主或是資本家,我建議把他們送上行刑台!」
「第三件事,我們需要正視已經發生的一切,對於這些經歷過許多折磨的人,給予他們等同於帝國公民的地位,給予他們在帝國內生存的可能與保障。他們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為帝國貢獻了許多年,我們沒有權力也沒有理由在帝國經濟建設全面騰飛的時候,在他們付出巨大努力產生了回報的時候,把他們送回自己的國家。」
「給予他們合法的身份,給予他們居住在帝國生活的權力,並且秉持著公平、公正的態度對對待他們,這就是我們最先要解決的問題……」
帝都,馬格斯稍微動了一下手腕,立刻就有人按了暫停鍵,電視機畫面中年輕的面孔透著一股英姿勃發的氣勢,很有壓迫感的氣勢,馬格斯將目光從杜林的「臉上」收回來,他的腳輕輕一踩,椅子旋轉了一百八十度,他看著桌子邊上的先生們,露出了一個笑容,「杜林先生很好的把我們現階段需要做的事情列了出來,現在很多國家都提交了非常正式的外交照會,要討論這件事的解決辦法。」
「杜林先生的說法給了我一個啟示,我記得信息處的人上次提交了一份有關於移民的報告,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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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九章 杜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