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這一點,所以馬格斯已經改變了最初的計劃,他決定扶持門農在西部的統治力,進一步的擴大門農的影響力。無論杜林三年後會不會成為州長,他都需要面對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就叫做門農。門農失去了血色黎明的支持,他就像是一條沒有了爪牙的老狗,除了跟著新黨搖尾乞憐之外,他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在這種情況下,門農會按照他或者內閣的要求,儘可能的在政治上阻擊杜林的發展,而且馬格斯也相信,杜林肯定已經看見了這些未來。
這也就是馬格斯一直弄不明白的原因,如果杜林看見了這些東西,為什麼他還是要去弄農場,是他發現自己針對他在西部布置下的陷阱和謀略,還是他其實真的是想要搞農業?
馬格斯看不懂,正是因為看不懂,他才擔心,以杜林過去的成就來看杜林是一個非常「飄」的年輕人,不是說他的性格,是說他的手段。
每一次,都在無路可走下逆轉。
每一次,就算局勢艱難也不放棄。
馬格斯知道,杜林擁有神奇的想法,幫助他,擺脫困境。
所以他很擔心,這次杜林搞農場又是他以前的那套把戲,在出其不意中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著他走向下一個台階。這種方法很老套,他用了很多次了,但是這也說明了這個方法的有效性。對於政治來說,越是有成功先例並沒有被人破解的計策,也越是有價值,老套與否並不重要!
他很認真的看著杜林,看著杜林臉上肌肉紋路的變化,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眼睛伸出不斷迸射的光芒,他想要知道杜林倒地要幹什麼!
「其實我……」,杜林笑了起來,他拿起桌子上的薄餅咬了一口,這些應該是馬格斯的夫人招待唐納德父子做的,只是這一口咬下去,他就後悔了。他把薄餅放在盤子中,「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好吃。」,他拍了拍手,繼續說道,「其實我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官場太複雜了,對我這樣容易衝動的年輕人來說並不合適。」
「他們不喜歡我,我同樣也不喜歡他們!」
「既然我們彼此之間都互相欣賞不來,為什麼還要繼續彼此傷害呢?我對權力並不熱衷,相反的是這次去了西部之後我發現了很好的商機,這幾年我打算沉下性子,好好的,耐心的做一些事情,商業上的事情。」,杜林拿出了香菸遞了一根給馬格斯,主動彎著腰湊過去點著,然後又坐了回去。
他吸了一口煙,噴吐著煙霧,笑問道,「馬格斯閣下,您知道我在西部如何對那些資本家說的嗎?」,馬格斯搖了搖頭,他其實知道,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自己一直在盯著杜林,哪怕杜林知道,也不行。杜林露出了一副有些刺眼的笑容,「我告訴他們,賺錢是每個資本家都在追求的東西,但是在追求利益的同時,我們也應該承擔起更多的社會責任,要做有一個良知,有社會責任感並且遵守法律的資本家。我把這種資本家叫做愛國商人,我要做的,就是樹立一個典型,告訴別人這條路走得通!」
「或許,這也是一個改變一些現狀的方法和道路,您說呢?」
放屁!
馬格斯內心深處突然間蹦出了一個非常粗俗的詞,他笑眯眯的點著頭,一臉的欣慰,「這很好,你用的兩個詞非常的準確,社會責任感,以及愛國商人。這是值得鼓勵的事情,怎麼樣,有什麼需要我這個老頭子幫助你的地方嗎?雖然我不能干涉地方政策,可是為你說幾句好聽的話,還是可以的。」
「不需要,這是我應該做的!」
看著杜林這副不要臉的樣子,馬格斯突然感覺到一陣牙疼,這個混蛋真的是一個混蛋,他笑呵呵的談論起了另外一個話題,「我看了今天早上的報紙,報紙上說你和一個女明星,叫……」,馬格斯突然皺著眉頭停下了表達,杜林稍微提醒了一下,他才點著頭繼續說道,「是,叫芙蕾娜的女明星看上去很親密?」
「其實我很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請原諒我非常無禮的說一句你可能不太喜歡聽的話,我覺得芙蕾娜這個女孩並不適合作為你妻子的候選人選,她並不能在事業上幫助你。」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介紹一些更優秀的女孩給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