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乾脆成為一名影響力巨大的「社會活動家」。
鮑沃斯對未來的規劃就是自由的社會活動家,所以他需要更多的錢來支持自己的計劃,一旦他的影響力持續的擴散增強,反過來有可能直接影響到內閣對政策的制定。
「很好,很好,老實說我的年紀比你要大很多,也經歷過新舊時代的更替,也許在你看來非常棘手的事情,我卻有很好的解決方法……」
兩人在電話中說了很多的事情,鮑沃斯也回憶了一下當年剛剛參加工作時面臨的麻煩與險阻,總之這次通話讓雙方都非常的愉快。
在施諾德耐心的詢問下,鮑沃斯說了很多他自己可能平時都已經遺忘的東西,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說服施諾德。
到了最後,鮑沃斯語重心長的在電話中說道,「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的事情,如果你死了,那麼你的價值只剩下一堆骨頭和一個棺材那麼多,你什麼都做不到。」
「可如果你還活著,只要能夠把這段最艱難的時間撐過去,未來必然會出現轉機,就算沒有,你也可以自己去尋找機會。」
「送你一句古老的充滿了智慧的話『如果未來不能夠讓你生活的更好,那麼就打破這個未來』!」
「我們每個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是臣服,還是反抗,選擇權都在你的手中。」
說完後鮑沃斯喝了一大口劣質的咖啡,他居然感覺到有些疲憊,他根本沒有做什麼劇烈的運動,只是坐在椅子上打電話。
身體的老邁每一天都在更新他對自己的了解,每天一覺醒來,他似乎都能感覺到今天的自己和昨天的自己有一些細微的不同。
想起年輕時兩天兩夜不睡覺,行動回來還要寫文件寫報告都不感覺到疲憊,對比現在坐著說話時間長了都會累,突然間他更加堅定了某種想法。
施諾德似乎收穫很多,「感謝您的指點,鮑沃斯閣下,我已經想明白了,既然你們都希望我在文件上簽字,那麼我會按照你們所說的去做。」
「我只能夠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和我的家人……」,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再次感謝您,以及再見!」
其實鮑沃斯聽得出施諾德最後用錯了詞,他把「他們」說成了「你們」,但是他並沒有提醒施諾德他說錯了,此時正是施諾德思想鬥爭最為激烈的關頭,哪怕他嘴上說答應了,實際上掛了電話還需要考慮一段時間。
這一點鮑沃斯深有感觸,萬一這個時候撇清自己的責任,有可能會刺激到施諾德,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電話掛掉之後,他就給他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匯報一下這邊的進度,以確定自己在整件事中所作出的貢獻。
這不是邀功,只是說明,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對,只有會哭的孩子才能填飽肚子,你不主張自己的權利,別人也不會主動給你更多的好處。
另外一邊,施諾德掛掉電話之後笑的有些感慨,他隨後就撥打了狄爾希娜的電話,讓她帶著文件到州政府這邊來,事情出現了轉機。
狄爾希娜來的很快,不僅是她,帝國央行安比盧奧州分行的行長也親自跟了過來,三人見面之後並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進入了正題。
施諾德一邊翻看手中的申請書,一邊說道,「經過我的調查,狄爾希娜女士您的項目並不存在任何違反安比盧奧州本地法律的問題,那麼我就不會再阻攔你們的要求。」
「當然出於善意的提醒,我必須告訴你們,在你們的項目計劃書中有說到要為安比盧奧州提供六千個工作崗位,我認為這不夠,兩萬個工作崗位或許更合適一些,你們認為呢?」
狄爾希娜和分行行長合計了一下,在稍稍的討論之後,把這個數字定在了一萬三千五百個工作崗位上,
反正都到了最後一步,能儘快通過,最好就儘快通過,不太牽扯到實際利益的問題,能讓步也就讓步了。
他們重新列印了申請書之後,施諾德再次審查完後,拿出了鋼筆,略微一猶豫,然後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對面的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緊接著臉上露出了無法捺住的欣喜,隨後三人握了握手,他們很快就離開了。
坐在椅子上,施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