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向了牆壁上的開關,就在燈光亮起的那一瞬間,一隻被灑滿了鬼臉菇提取物的方巾,緊緊的壓在了她的口鼻上。
掙扎的力量持續了不到十秒鐘就徹底的結束,坐在走廊地上的梅麗莎就像是被人卸去了骨頭那樣如同爛泥一樣,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
晚上十二點,電力檢修車離開了橡樹灣別墅,沒有人投訴,沒有人報警,一切都如往常那樣的安全平靜。
第二天早上,前來照顧孩子的兩名僕婦因為長時間沒有等到梅麗莎,所以她們給上級管理公司打了一個電話。
能夠進入橡樹灣別墅區進行家政服務的僕婦都不是那種三五十分一小時的廉價臨時傭人,她們都有著嚴格的考核標準和清白的家底,接受過最正規的訓練,任何突發情況都會有一套標準的應對方案和流程。
管理公司隨後給緊急聯繫人打去了電話,電話兜兜轉轉打到了杜林的手裡,他冷靜的聽著娜提雅說完她的發現,安慰了這個西部大管家幾句後,就讓人去橡樹灣查看了一番。
他並不著急,甚至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不是很好形容那種感覺,就像是做了一件很得意的事情卻強忍著不表現出來。
在娜提雅這通電話之前,負責監視寶拉,也就是鮑沃斯的值班秘書的人傳遞了新的消息回來,寶拉已經被人兩名自稱是調查局高級探員的人帶走。
當然,杜林的人一直在跟著這些人,寶拉最終被帶去了新城區的一個莊園中。
新城區是這一次帝都擴張擴出來的新區,因為新區實際上是過去帝都的近郊,有非常多的私人莊園和別墅,所以新區的擴張實際上比人們想像的要大得多。
如果擴的小了,那純粹就把近郊有錢人的不動產變得價值更高,民眾們會有意見,所以這一次的擴張i以往擴張的面基都要大,而且大得多。
目前新區還比較空曠,跟蹤起來也不是那麼的困難,加上帝都這邊的手下都是本地人,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對方的老巢。
但是現在不能動,杜林並不打算去營救這兩個女人,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一個人內心多麼的邪惡黑暗,只要他希望自己被這個社會接受,就必然需要迎合這個社會,就必須對女人、小孩和弱者表現出自己的憐憫、同情,對任何意義上的施暴者表現出憎恨的態度。
這無關於立場,完全是社會整體意志需求的一種表現。
把自己塑造成弱者是杜林一貫以來的方針,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抨擊過他這套做法,可這玩意就是管用,特別是社會底層非常吃這一套。
他的人設和個人屬性太適合「被害」這套遊戲玩法了,這也讓他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把這**出來。
政治不是演藝圈,不需要不斷的拿出那些新鮮的沒有經過驗證的東西去博得民眾的眼球和關注。
電影失敗了,還可以再來,不管是投資人還是影星這只是他們人生中一次不足為道的失敗,跨過去就是新的一天。
可是在政治鬥爭中,只要失敗一次,就意味著很難翻身,赤果果的叢林法則從來都不會憐憫那些失敗者,哪怕這些失敗者最後被強者吞進肚子裡變成屎拉了出來,植物們也不會放過剝奪失敗者最後一絲養料來滋養自己的機會。
杜林安排好一切之後,就開始靜靜的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另外一邊,寶拉坐在一間明顯不太對勁的房間裡等待著什麼,她比隔壁驚慌失措到哭泣的女孩要冷靜得多,這可能和她的日常工作有關係。
她總是接觸到一些重要的政治人物,以及接觸到一些陰謀論調者的洗腦,當然,更有可能的是她知道如何應對這些。
早上九點多,門開了,老實說這並不是一間普通的房間,不管是奢華的裝修還是那種只會出現在博物館和貴族城堡中的大型木結構框架的奢華大床,還是周圍牆壁上懸掛的藝術品,都很難讓人感覺自己是被軟禁了,更像是一種體驗,體驗貴族的生活。
和來人一起離開了房間,在這個可以說是巨大的建築物內繞來繞去,終於繞進了一個稍稍簡約一些的房間裡,她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人,她認識,是霍姆斯。
霍姆斯回頭看了一眼,指了指一旁的沙發,「非常抱
第一三二四章 沐猴而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