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組織,自己手上沒有任務,可以算得上是退休了,沒有必要硬拼,打不過就跑,一點都不丟人。
他想要走,可是有人不願意讓他跑了,那兩名東方人一人從房間裡追了過去,另外一人則轉身出門,直接從繞過院子追去。
雙方的技術都是頂好的層面,在城市中你追我趕,卻沒有露出太多的破綻,更沒有驚動民眾。
除了路邊正在喝咖啡的紳士突然目瞪狗呆的看著自己手中僅剩的杯把手和淋了一腿的咖啡和玻璃碴子,餵完鳥的好心人看著鳥兒們飛上天空卻撲簌簌的掉下來幾隻,諸如此類之外,也就沒有其他更多的更大的動靜。
如果說刺殺杜林時他遇到了有史以來第一次讓他感覺到棘手的局面,這裡主要說杜林手下的狙擊手,那麼這次被襲,則讓他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他發現自己的感知不再萬能,特別是在高速的運動中,他的感知明明告訴他這些人下一步會往右走,可他們卻往左走,或者直著走,他們的行為和佛忒西文的感知對不上,這才是他驚恐的原因。
這一場追逐站追逐了大概二十多分鐘,三支常備的腎上腺素都沒有辦法擺脫這些人,更別說戰勝他們了,最終力盡的佛忒西文倒在地上,被其中一人單手提了起來。
那人在他脖子上捏了一下,他就徹底的昏了過去,根本不知道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在他昏了過去之後,兩名東方人上了路邊一輛車,然後前往了港口,等上了一條直接駛離賽麗維爾,朝著耀星帝國的方向駛去。
與此同時,剛剛被護士餵過午餐的馬格斯平靜的躺在床上,一名負責記錄數據的年輕人正在檢查儀器,房間的門突然間開了,一名明顯有異於其他人的東方人走了進來。
他帶著口罩,看不清楚具體的樣貌,個人的感覺就是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在東西方的交流中,有關於醫療事業的交流也是重中之重,醫療集團花費重金邀請來了一些東方的醫生,就醫療方面的內容進行友好且具有深度的交流。
在對彼此逐漸的了解中,醫療集團發現東方的醫療體系更傾向於原始的手段,他們使用各種原生的草藥作為治病的主要手段,並輔以各種諸如馬殺雞和扎針的方式。
雖然很多時候大家都弄不懂為什麼看似簡陋落後的醫療方式居然能夠在某些方面比先進的醫療科學更有效果,所以雙方的交流一直都在繼續。
東方這些醫生對西方的醫療科學也非常重視,這已經是第三批交流團,其中就包括了腦科方面的交流。
這名醫生進來之後,負責採集數據的年輕人頓時站了起來,五大醫療集團內部的鬥爭很多時候比政治上的傾壓鬥爭都要更加殘酷,更加的頻發。
畢竟這涉及到了數以百萬的研究資金和成功之後過億的紅利,只要利益足夠,消失幾名醫生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這種環境下不同等級的研究人員之間有著非常森嚴的階級制度,交流醫生算是第三階級,遠高於這些年輕的醫生。
「抱歉,我需要對馬格斯先生做一些例行的檢查,這涉及到了……」,他聳了聳肩膀,明明是東方人,可如果不去看他的瞳色,不想著他是東方人,僅從他的語氣和神態上來看,他更像是西方人。
年輕的一聲連連點頭,「是,我知道,我現在就離開,先生……」,他手忙腳亂的收拾了一下幾個本子離開。
東方來的醫生目視他離開後,走到門邊把門反鎖,這也是他的特權,有一些類似「巫術」的診療手段東方人一直沒有更進一步透露的打算,經過幾次友好和不友好的協商後,最終醫療集團同意他們隱藏自己的特殊診療手段。
他走到馬格斯的床邊,老人此時已經翻身坐起,拍了拍臉蛋,在房間裡開始慢走。
「人我們已經抓到了,那個傢伙可能有東方的血脈,我希望可以把他的屍體交給我,我們對中西方的結合很有興趣!」,這名醫生摘掉了口罩,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馬格斯。
馬格斯冷著臉,高抬腿,大幅度的揮動手臂,儘可能的讓自己流汗,他在房間裡走了十多分鐘,微微氣喘後才停了下來。
「年紀越大,越接近死亡,越是能夠明白生命的可貴!」,他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