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只會受到傷害。
「誰?」
他問了一句。
門外傳來了一個有點陌生的聲音,「大家現在還拿不定主意該怎麼做,您是boss的朋友,我們希望能夠從你這裡得到一點建議。」
伍德並沒有開門,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抱歉,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沒辦法為你們提供任何的幫助。」
「那好吧!」,那聲音有些失落,緊接著傳來了越來越遠的腳步聲,直至聽不見。
伍德放下手中的花瓶,心裡已經做了決定,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他知道這些幫派份子絕對不是什麼文明人,更不可能是紳士。他們既然注意到了他,就一定還會來請他,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一群人。一旦被他們「挾持」了,想要離開可就難了!
他換了一套衣服,耳朵貼著門聽了好一會確定門外沒有人的時候,輕輕的擰開了鎖,打開了門。走廊上空空如也,樓下的大廳倒是傳來了爭執的吵鬧聲音。到現在這些幫派份子依然不知道該怎麼做,歌多爾的「獨裁」的確給他統治幫派提供了極大的幫助,但也讓這個幫派離開了他之後就無法運轉。伍德輕手輕腳的繞過樓梯,走到了西邊二樓的窗戶邊上,窗戶外有一個水管,旁邊還有不少青藤,可以攀附到莊園旁的草坪上,那裡離大門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離。
他翻過窗戶,順著青藤和水管爬了下來,動作輕柔切小心,直到落地的時候他胸口砰砰跳動的心臟才稍微緩和了一些。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壓低了帽檐,朝著大門走去。大門外有不少人,還有不少汽車,這些人的眼睛裡都帶著焦慮與仇恨,還有對未來的茫然。歌多爾是一個成功的領袖,但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首領,所以才會導致這裡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一個人的外出並沒有驚動這些幫派成員,boss死了之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已經顧不上別人在做什麼,在想什麼,也因此才有了爭執和分歧。
伍德輕鬆的走了出來,重新站在人行道上的時候,他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回頭望了一眼歌多爾奢華的莊嚴,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抹說不清楚是什麼的笑容,邁步向前走去。雖然他輸了,但是他還有錢,他可以去另外一個地方安度晚年,他要離開特耐爾,離開坎樂斯,去一個新的地方,展開一段新的生活。
笑容就洋溢在他的臉上,直至他聽見有人對他說……
「杜林托我向您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