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鬧大了獲得了更多的關注,如果帝國政府想要解決這些麻煩,就一定會和他們談。
但是移民那麼多,不可能和每一個人都去談論如何解決這些事情,那麼怎麼辦?
「西部那邊的問題有些嚴重了……」,諾米菈正在電話中向杜林匯報工作情況,她的話有些危言聳聽,但這也是事實。
在杜林沒有插手的情況下,移民勞工和帝國本地勞工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加上備受矚目的官司到現在還在拖,沒有一個定論,兩伙人之間不時就爆出發生鬥毆的情況,西部的社會治安也有一定程度的惡化。
州政府方面希望能夠儘快和平友好的解決兩個群體之間的矛盾,並且把這些問題上報給了內閣,他們現在沒辦法自己解決,那麼就只能期望內閣給出一個有效的辦法。
內閣方面現在的注意力並不在西部這點屁大的事情上,和聯邦的和平談判才是關注的重點,至於西部那點事,西部州政府應該致力於自己著手解決,別老想著讓內閣這邊來浪費精力。
「過幾天就是最後一次庭審,我聽說兩邊私底下都在串聯,我非常擔心一旦庭審的結果出來後如果不能讓雙方都滿意,可能會出大事!」
杜林耐心的聽完之後沉吟了片刻,告訴她不用擔心這些問題。
實際上移民勞工和本地工人之間的問題不徹底的爆開,產生巨大的破壞力,內閣方面都不會把注意力放在這些問題上。只有發生了一些事情之後,內閣方面才會重視起來,杜林才能夠擁有更多的操作空間。
對帝國而言移民是一個新生的族群,他們有別於瓜爾特人、省雅人之類的少數族群,帝國對他們而言也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還不那麼友好。在雙方都沒有拼刀子見血之前,杜林去把事情擺平,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好處,更談不上什麼積極的影響力,只有出了事而且是大事情,才能夠表現的出杜林的能力,並且獲得必要的好感。
掛了電話之後杜林回到書房,馬格斯抬頭看了一眼他就重新開始翻看文件,一點也沒有打算問他什麼。
從奧迪斯市回來之後馬格斯簡單的說了他幾句,認為杜林過於高調的將手裡的資產捐贈給市政廳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這極有可能會產生一系列的錯誤的社會判斷。比如說現在輿論中最主流的一群陰謀論支持者,他們可能會猜測杜林是不是受到了一些鉗制,逼迫,讓他不得已才把自己的資產捐贈給市政廳,換取自己生命安全的承諾。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非常的有市場,在陰謀論者的心目中,國家的統治者永遠都是齷齪的卑鄙小人,每一個決定都是帶有自私目的的舉動,對他們來說國家永遠都是黑的,偶爾會有一個白色的東西出現,也會很快被黑色淹沒。
這種論調會讓帝國的體制受到極大的被動,雖然這麼多年大多數人已經習慣了,可這依舊不是一件好事。
對此杜林一笑了之,要我口袋裡的錢還不允許我高調的把錢給你們,這和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這也讓兩個人這兩天的話比以前少了不少,都在頭疼。
就在兩人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冷戰時,西部所面臨的問題正在快速的發酵,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在兩個群體內蔓延。
「這些帝國人不會給我們公正的對待,他們的態度決定了一切,瞧著吧,那幾個混蛋絕對會被放過,反倒是我們受到傷害的家人要受到嚴懲!」,一名來自某小國的年輕人正在宣傳自己的觀點,周圍圍觀了不少人,其中有一些甚至連連點頭。
他被這麼多人包圍著並且這些人認可他的言論,這讓他一直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中,縱火案讓原本鬆散的移民群體第一次緊密的團結在了一起,這可能是那幾個縱火的工人也沒有想過的事情。他們不經意的一個小小的復仇舉動,居然會帶來更加深遠的影響力,促使鬆散的移民團結起來。
現在,一些少數的移民已經有了清醒的認識,當這個群體變得團結起來,那麼必然會有人要從這裡面脫穎而出。即使是一群動物聚集在了一起之後,也會出現領頭的那個,何況是更具有能力及智慧的人類?只要現在能夠脫穎而出,未來未必不會成為人上人。
社會的階級劃分永遠都是少數人踩在多數人的腦袋上享受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