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行。
李愷給苑大志打了個招呼,從櫃檯里拿了一千塊錢,並把賬記清楚,跟著嚴祿去了醫院。
機械廠家屬院附近有兩所醫院,安城二院和安城七院,二院的綜合實力要強得多,劉永順夫妻是送去了二院。
到了二院,劉永順已經做完手術進了加護病房,刀子刺入小腹,傷到了腎臟,問題很嚴重。劉永順的媳婦倒是沒像嚴祿說的那麼嚴重,確實是磕了腦袋,不過沒有大窟窿,就是嗑出了一條五厘米左右的傷口,造成了腦震盪,還在昏迷中。
病房外劉會昌哭的稀里嘩啦,臉髒的沒法兒看。兩名警察在一邊守著,看來是等他情緒穩定再詢問些情況。
李愷走過去安慰著劉會昌。
「你怎麼來了?你們是」一名警察問李愷。
李愷抬頭一看,認識,院前街派出所所長魏長信,便民店在人家轄區,所以打過兩次交道。
「我們是朋友,魏所長,辛苦了,案子查的怎麼樣了,查出來誰幹的嗎?」李愷問魏長信。
「暫時還沒進展,初步判斷,可能是劉家莊或者附近的人,因為罪犯對那邊的環境很熟悉,那條路是進村的小路,平時很少有人走。女受害人剛才醒來過,說天太黑,犯罪分子還蒙著面,不知道是誰,也提夠不了有用的信息。」
「辛苦你們了,謝謝謝謝。」
「為人民服務,都是應該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我們就先回去了。」
「那行,你們慢走。」
李愷哄著劉會昌呆了會兒,見他姐姐來了,才告辭離開,臨走把那一千塊錢留給劉會昌。劉家不富裕,劉永順的後續治療還要花費很多錢,所以姐弟倆推辭了一下,也就收下了。
劉會昌的姐姐比他大幾歲,年初時嫁到了鄰村。
到底是他媽誰幹的?沒有了先知的加持,李愷是一頭霧水。
「要不,找小飛他們幫幫忙?」嚴祿提醒到。
「對啊。」李愷馬上興奮起來。
小飛他們都是這一帶的混混,好人不見得認識幾個,烏七八糟的人肯定知道不少。
給小飛說了情況,小飛不當回事兒的答應了,告訴李愷下午給他消息。
果然,下午放學就見李剛在校門口等著他。李剛現在是小飛的嫡系,很多事都是交給他去辦。
「怎麼樣,查清楚是誰了嗎?」李愷讓常大龍先回家,自己走過去問道。
「人已經被摁住了。」李剛笑著回答。
「我去,可以啊,效率夠高的。」李愷衷心的贊了一句。
「嘿嘿」
「他承認了?」
「開始還咬著牙不認,兄弟們不得已動了粗,沒幾分鐘就全撂了。」李剛得意的炫耀。
「兇器和錢找到了?」
「刀的下落知道了,就埋在他家院子裡,不過飛哥沒讓挖出來,他說不知道你要經公還是經私,經公的話就留著讓條子啊不,讓警察叔叔去挖。」
「經公吧,飛哥說的對。是個什麼人啊?」
「嗨,也算是個混混,不是我們的人,他走單幫的。昨天耍牌輸了個底兒掉,就想了這麼個法子。你還去見見嗎?」
「不了,確定了就報派出所吧,順便給魏所留個人情。」
「那行,我這就回去告訴飛哥。」李剛屁顛兒屁顛兒的走了。
李愷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外掛加持,事情也能辦利索。
就在這時,李愷身後傳來女人的聲音,是甜到發膩的那種聲音:「大班長,還不回家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