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手!」
說話間,寒月抬手就給了秦壽兩個巴掌,秦壽卻恍若不知一般,繼續幫她包紮傷口。
寒月見此,憤怒的給了秦壽一頓大耳刮子,可惜秦壽宛若不知,就是低頭包紮。
寒月好幾次抓住了彎刀,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動刀,不過邊上的石頭、木棍卻都被她用了個遍,愣是把兔子頭打出了一臉的烏青。
而秦壽的手,從始至終都是不緊不慢,溫柔的為寒月包紮,同時還不忘罵一句:「你tm給老子少動兩下!扯到傷口了!」
每次被秦壽罵,寒月都下意識的停止打秦壽,然後回過味來後,打的更凶了。
一刻鐘後,秦壽大功告成,收起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以及被包的跟個粽子似的寒月,嘿嘿笑道:「真不錯!」
寒月瞪了秦壽一眼道:「死兔子,老娘讓你住手你沒聽到麼?」
秦壽歪著腦袋看著寒月道:「兔爺我說話,你聽到了麼?」
「聽到又如何?」寒月問。
秦壽反問道:「聽到又如何?」
寒月頓時被氣的抬手就要打,秦壽連忙後退躲開。
寒月見此,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罵道:「你個傻子竟然還知道躲?」
秦壽哼哼道:「你tm才傻子!兔爺我要不是為了幫你包紮傷口,你能打到我?不識好人心!」
寒月聞言,兇狠的瞪了秦壽一眼,正要罵什麼,隨後冷哼一聲,就不說了。
秦壽嗤笑道:「知道自己理虧了?來,給兔爺我臉上的傷道個歉。」
寒月沒搭理秦壽,而是一揮手,用力一扯!
秦壽怒道:「瘋婆娘,你幹什麼?」
呲啦!
一聲布匹被撕碎的聲音響起,剛剛秦壽費勁力氣包紮的傑作瞬間被寒月撕的粉碎!
秦壽大叫道:「瘋婆娘,你……」
結果寒月沒搭理秦壽,而是噌的一下跳了起來,然後原地轉了個圈,揮舞了兩下彎刀後,扭頭看向秦壽道:「閉嘴!你才瘋婆娘,老娘的傷好了,還不能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