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漂亮的公主和格格惦記,這說起來也算是很牛的事情了,在一間偏僻胡同中的四合院中,沐劍屏也在思念陳默,不過她此時面容憔悴,整個院裡十幾個人個個帶傷,甚至還有人只剩下半條命躺在床上。
此時幾個還算正常的人坐在客廳之中,沐劍屏帶著些許期冀對一名年輕男子說道說道:
「哥哥,就讓我去找找陳默吧,他雖然不再是韃子高官,可他一定會有辦法的,劉師兄他們三人落到了韃子手裡,按照韃子的手段,他們此時肯定受到了嚴刑逼供,不救出他們,我們於心何忍?」
年輕男子便是沐王府小公爺木劍聲,他將手中長劍拍在桌上冷聲說道:
「閉嘴,你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沐王府小郡主,而陳默是韃子旗人,就算他沒有殺你也沒欺負你,甚至沒有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那也只是讓我們不再殺他,若是我們去求他辦事,那我沐王府在江湖上還怎麼混。」
沐劍屏被木劍聲一罵,眼眶中便開始堆積起水珠,她起身跺腳一下轉身便衝出四合院,在一旁當初和沐劍屏一起暗殺陳默的方怡趕緊追了出去。
「小公爺,我覺得郡主說得沒錯,救出劉一舟他們才是我們最主要的事情,否則一旦他們經受不住酷刑將我們的事情全盤托出,那我們沐王府同樣無法在江湖上行走了。」一名虎背熊腰的男子看向面帶焦慮卻默然無語的木劍聲低聲說道。
男子是沐王府高手之一鐵背蒼龍柳大洪,平時話語不多卻地位頗高,木劍聲長嘆一聲說道:
「若是我們受了這韃子的恩惠,那我們如何去還?」
柳大洪嘿嘿一笑說道:
「小公爺混跡江湖時間短暫,可我這些年只知道韃子盤剝壓榨漢人百姓,你可聽說過有大功不立,能夠放過可能暗殺韃子皇帝殺手的旗人,何況他還是一名二品大員?」
「你的意思是?」木劍聲疑惑著問道。
「我猜測這陳默並非旗人,甚至可能是別的組織派進韃子皇帝身邊的暗探,否則他不可能放過我們。」柳大洪笑道。
陳默若是在此絕對會驚嘆柳大洪這個看似粗鄙的武夫的恐怖分析,不過他也不怕有人想暴露他的身份,這一次以退為進免除了當額駙的麻煩不說,那康熙對他的信任更是增添了無數,他現在只等更合適的時機再做最合適的事情而已。
「什麼?他不是旗人?若真是如此,那他究竟是何方神聖?」木劍聲訝然說道。
「不管他是什麼人,這一次他從五台回來卻被免職一定有什麼特殊原因,也許過不了多久一切便可明了,小郡主應該是去找陳默了,希望他有辦法救出劉一舟他們吧,不過方姑娘跟著去,或許會壞事。」柳大洪沉聲說道。
柳大洪就像看穿了一切,沐劍屏果真前往在偏僻胡同的陳默家,她一陣敲門卻看見一個長相白皙可愛的女孩前來開門,她眨了眨眼睛低聲問道:
「請問姑娘,這裡可是陳默的家?」
雙兒也同樣看著清秀美麗的沐劍屏,盯了一陣才點頭說道:
「這裡便是,不知姑娘是誰?找我相公有什麼事情?」
雙兒也聰明了一下,她沒有說我家相公而是我相公,相公這個詞語在宋朝以後有幾個意義,不過女孩這樣說除了是指自家老爺,還有一個意義卻是自家男人的意思。
雙兒不知來人是誰,可心裡卻對眼前這女孩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沐劍屏在問及陳默時眼神中一下出現一種罕見的溫柔,雙兒雖然只是一個貼身丫頭,也不會幹涉陳默的事情,可她卻敏銳地看出這女孩眼神溫柔後的凝重,她擔心來人會給陳默帶來麻煩,這才模稜兩可地說說看這人的表現。
沐劍屏咋聽雙兒叫陳默相公心中隱隱一痛,她咬咬牙想要轉身就走,可想到沐王府還有三個人被押在天牢,她趕緊使勁呼吸了一下平抑心情說道:
「他在家麼?請通傳一聲,沐劍屏求見。」
雙兒剛準備進去通傳,方怡已經從後面追來,她走上前抓住沐劍屏的手臂說道:
「師妹?你怎麼真的來求這韃子了?」
雙兒一聽後來這漂亮女子居然罵陳默韃子,她乾脆站在原地看這兩個人在哪兒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