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通紅通紅的好似火燒一般,遠處松柏隨著狂風呼呼作響,幾條溪水自林間穿過潺潺作響,其上幾條木橋橫貫而過,偶有行人行於上面,卻也是透著幾分生氣。
「怎麼了?有什麼感悟嗎?」
辭別了趙老,趙無極找到了正在這裡悠閒晃蕩著的任笑問道。
任笑苦惱道:「感悟?大概了解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難道是被女人給打了?」
瞥見任笑臉上的一個紅彤彤的掌印,趙無極笑了起來。
似他這般的懊惱無奈,以趙無極對任笑的性格明白,自然知曉其臉上掌印究竟從何而來。
車隊之內無一女子,更何況軍中更有「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的俗語,所以任笑肯定是搭訕了這裡的女性,結果被別人給狠狠地扇了一個巴掌,果斷的拒絕了。
任笑摸了摸臉上掌印,辯解道:「差不多。不過細節和你腦中的場景不太一樣!」
「有什麼不太一樣?」
「拒絕的理由不一樣。」
「難道是力量?」
既然是理由的話,女人拒絕男人求愛不外乎錢、權之類的,不過一想到這個世界的情況,趙無極還是大致的猜出了具體的原因了,畢竟任笑的實力相對於他的年齡來說,實在是太低了。
任笑也是苦笑著承認道:「沒錯。你太弱了!畢竟我可和你這個天階武者不一樣。你一到這裡就有人送弟子,而我呢?就連一個侍女也敢拒絕我。唉,這個世界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切,你不是社會學學者嗎?居然也會抱怨不公平?」
「理想!這可是我的理想啊!雖然現實和理想總是存在差距,你就讓我瞎想一下不行嗎?」
任笑抱怨了一下,卻又猛地變得嚴肅起來,說道:「不過我對這個世界的社會構成有了大概猜測,你想不想聽一下?」
「猜測?僅僅是一個莊園?」
「當然。一個最優秀的學者,管中窺豹是基本的能力!」
「好吧,那你就說一下試試?」
趙無極起了好奇心,想要看看這位一直都在自吹著的社會學家究竟有何本事,居然這麼快就得出了結論。
任笑恢復嚴肅,說道:「我認為,這個世界應該是奴隸制和封建制的結合體!」
「奴隸制和封建制?」趙無極奇道。
「沒錯。就在剛才,我曾經向莊內女子搭訕,結果你知道她什麼反應?」
「搭訕?你膽子倒是挺大的!就不怕她丈夫揍你?」
「問題就在這裡!」任笑嘆聲氣,按下聲音說道:「他的丈夫,居然打算將其妻子送給我!」
趙無極愕然無比,帶著一些排斥:「靠!這傢伙頭腦有毛病嗎?居然將自己的妻子贈送給人?」
「沒錯。就是這樣。」任笑聳聳肩,話語中也是帶著無奈,畢竟他一開始僅僅是出於做一個實驗,結果弄出這種鬱悶的事情自然是感到了無比的麻煩:「當然,我也沒有接受,只是贈送給對方一些東西就離開了。不過在接下來的,卻是更為驚人的事情。」
「什麼事情?」
「他們將我贈送的東西轉而遞給了莊主!結果你猜莊主有怎麼做的?」
「打賞?」
趙無極又是帶著困惑,輕聲念叨著,但是既然任笑露出了無奈樣子,自然不可能是這個可能了。
果不其然,任笑搖著頭似是為這種制度感到無奈,又是為自己做出的事情覺得痛苦:「不,是揍了他們一頓,如果不是我早先出現勸住,只怕他們兩個就被打死了。」
「打死了?真的是難以想像!」
趙無極腦海裡面浮現出剛才那位老者的形象。
慈眉和藹、善良穩重,算是一個相當淳樸的人,但是這人卻毫不客氣,宛如冷漠行刑者一樣,鞭噠那些人?
「沒錯。」
任笑卻沒如同他名字那樣,露出笑容來:「後來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才發現那兩人身上並無真元,而且身上穿著東西也和其餘人大不相同,只是**編織而成的麻布,而非絲綢製成的絲綢。甚至就連待遇和住宿,也和尋常莊客相差甚多,其待遇比之奴隸有過之而不如。」
「換句話說
第七章世界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