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隨便的女人,要是下次安寒在帶他一起聚會,我又應該怎麼面對啊。」
想到這裡,陳冰便不由得在床鋪上撒潑打滾起來。
明明前半輩子都沒有對男人動過心,就算小學弟秦岳一直追求也是如此,可偏偏現在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
她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感,反而。
反而還有一種莫名的雀躍和憂傷。
「對,是憂傷?只是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想哭的衝動。」
抓著熊貓抱枕一陣撒潑之後,陳冰看著天花板,在漸漸沉思之中,雙眸不僅泛起了眼淚。
「好像,感覺失去了什麼?」
一念及此,她下意識的舉起了胸口的水晶項鍊。
「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呢,林善逸?」
這般想著,陳冰不僅深深的睡了過去。
在睡夢之中,不知為何,她好像夢見一個小女孩,在不斷地對著她呼喊著。
很親切,可也越發的,讓她感覺到難過。
因為,她聽不清那個女孩的聲音。
......
「趙家村的事情,明顯不簡單,看王傑苦苦思的樣子,怕是到時候有了結果,他會過去。」
遠安殯儀館內,同樣剛剛洗完澡的林善逸躺在床上,也是陷入了沉思。
雖然這次的學校事件危機重重,可順利解決之後,收穫卻很是豐富。
不僅從李文斌口中得知了存在其他呼吸吐納之法的事情,另外也算暫時去了他一個心病。
除此之外,他的地位,也一躍從馭鬼隊的小透明,到了舉足輕重的地步,手中能夠調動的資源,也越發增多。
「除此之外,便是修行上的突破了。」
想到這裡,林善逸的嘴角也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微笑。
「也不知道小師兄,現在在做什麼?」
在現實之中過了一個月,夢裡的世界,怕是極有可能過去了數月,甚至數年。
這種時間變化的原理,也是目前他沒有弄清楚的。
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隨著修為的不斷提升,在夢裡世界所能停留的時間,也是越發的短暫起來。
這般想著,林善逸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吁......」
「蘇道長,我們現在已經到十里坡了,在有二個時辰,便可以到府城。」
隨著雙眼緩緩的睜開,林善逸便聽見一聲帶著歡喜的話語,從前方傳來。
「多謝。」
「不用謝,我這種粗人,能夠為兩位道長駕車,已然是幸事,您先好好休息,等到了府城,我在叫您。」
方馬夫興高采烈的說道。
「師弟,醒了?這次又是遇見什麼事了,居然讓你差點死了。」
聽到方馬夫的話,蘇白再次道謝一聲後,目光便看向了摘下虎頭面具的林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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