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封行朗在,應該不會有什麼萬一的!
nina選擇相信封行朗。
更想圓一下內心深處的小奢望。
……
雪落一回到家,就將裝有小無恙頭的無菌袋交給了丈夫封行朗。
「真沒看出來,林小姑娘還有當特工的潛質呢!」
封行朗扣過女人的後頸往前一帶,便讓女人以投懷送抱的方式被自己給吻住。
霸道而又肆意的吻!
「你就不要抬舉我了,我當時嚇得手都在抖的。」
雪落說得是實情。好在當時嚴無恙沒有哭鬧,不然她保准就敗露了。
「我的女人就是這麼的善良!親夫喜歡!」
封行朗瞄了一眼手中的無菌袋,「怎麼就一根頭啊?」
「不夠嗎?小無恙那麼可愛,連一根我都捨不得扯呢!」
雪落是真捨不得扯。但為了不讓嚴邦背鍋,她才能狠得下心的。
「難道老婆大人就不想讓無恙跟親夫我也做個親子鑑定?也好免去你這麼長時間來的困惑?」
「才不想呢!也完全沒那個必要!老婆大人相信你!」
雪落的這些話,著實讓封行朗聽得心頭微微一悸動。他的女人,總能善良得讓他情不自禁的更愛她!當然了,不僅僅是善良,還有她獨特的好……
夫妻二人正濃情蜜意的時候,雪落的手機卻不解風情的乍響了起來。
電話是袁朵朵打來的。
剛一接通,就傳來袁朵朵的失聲痛哭。
「朵朵,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雪落推開了匍匐在自己前面亂拱的男人,「快別哭了,有什麼事兒你到是說啊!」
「雪落……我想豆豆和芽芽了……想得我心都疼!雪落,我該怎麼辦呢?」
袁朵朵的哭聲真的很悲傷,聽得雪落的鼻間直泛酸。
「豆豆和芽芽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不知情的雪落,有些費解的問,「怎麼了朵朵?出什麼事了?」
「雪落……芽芽出事了……」
「芽芽出事了?出什麼事了?」雪落立刻緊張了起來。
「我逼著芽芽學走跑,芽芽磕傷了嘴巴,還磕掉了半個乳牙……流了好多血!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那去看醫生了沒有啊?」
「去看了……醫生給芽芽做了檢查上了藥……說是沒事兒。不會影響二次出牙。」
「芽芽沒事兒就好。」
雪落這才長吁了一口氣,轉言安慰起了袁朵朵:「這孩子學走路,正是鬧騰的時候;磕磕碰碰總是難免的,你也別太自責了!」
「可是……可是白默說我是惡毒的女人……」
袁朵朵已經是泣不成聲,「還說我是在故意的虐待女兒報復他……」
「白默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雪落也跟著氣憤了起來,「這孩子摔傷了,當媽的最心疼了,怎麼可能是故意的呢?!」
看著妻子如此的義憤填膺,封行朗也能猜出個大概了。
不得不說,這白默有時候缺心眼時,腦子就像花崗岩一樣,那是十頭牛也拉不回。
不用說,袁朵朵一定是被白默那傢伙罵跑了!此時此刻正在她的小鴿子籠里找人哭訴呢。
「朵朵,那你現在在哪裡啊?」
「我在公寓裡……雪落,你來陪陪我好不好……我都要難過死了!」
「好好!你先別哭了,我馬上就來!」
要把向來堪比小強一樣堅強的袁朵朵罵到痛哭流涕,看來白默這回是真『彪』了!
「現在趕過去?狠心的丟下親夫和乖兒子?」
「行朗,你別鬧了!朵朵哭得那麼凶,我真怕她一時想不開鑽了牛角尖!」
「那我送你過去吧。」
封行朗無奈的淺嘆。知道此時的女人已經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不用!還是讓巴頌送我過去吧!要是真遇上壞人,他也比你能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