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封團團的影子。
用莫管家的話說,封團團是憑空消失不見的。
這種情況,在封家不是沒發生過。也沒少發生。
莫冉冉的承受能力要比一般的女孩強。一直找人找到現在,她都沒有掉眼淚,卻也紅了眼。
封行朗去過莫冉冉的房間,沒有被人強闖的痕跡。
他更清楚自己的侄女封團團,不會像自家兒子那樣任性的玩什麼離家出走。
封行朗看向巴頌,「昨晚,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巴頌微頓了一秒後,才答道:「沒有。」
「老子養你吃白飯的麼?」
封行朗厲斥,「連一個孩子你都守不住?」
「……」巴頌沉默是金著。他不會在封行朗火氣正勝的時候去頂撞他什麼。
「還傻站著幹什麼?趕緊的去冉冉的房間找線索!」
封行朗的厲吼聲,震斥著整個別墅。
「找過了……她房間裡殘留著一些氣霧類的迷一藥,應該是熟人作案。」
巴頌回答得很平靜。並沒有被封行朗的吼叫而擾亂自己的思維和想法。
熟人作案?封行朗陷入了沉思。
「氣霧類的迷一藥?難怪……難怪我昨晚睡得那麼死沉呢!」
雖說莫冉冉的睡眠質量好,但也不至於一覺沉睡到天亮。因為昨晚她跟封團團睡得並不晚。而且連有人從她懷裡抱走了團團,她竟然也沒醒。
「現在怎麼辦?」莫管家緊聲追問。
看著女兒那焦躁又自責的模樣,莫管家是心疼的。封家的渾水有多深,他比誰都清楚。女兒涉世尚淺,卻已經被困擾了進來。
「老莫,你跟冉冉在家守著我哥。實在守不住就跟著他!」
「安嬸,你跟小胡他們在小區里多找幾遍,有消息通知我。」
「巴頌,你留在家裡守好太太和諾諾。她們再出事,你它媽就以死謝罪吧!」
「我出去一趟!」
像這樣的作案手法,封行朗能想到的,就只有那個人了。
雪落抱著兒子站在樓梯口,靜靜的看著朝客廳門外走去的男人。她能感受到男人的焦急不安。
熟人作案?那又會是誰呢?雪落實在想不到什麼人。
她微顫著,更緊的將兒子林諾抱緊在懷裡。
潛意識裡,雪落是畏懼的。她不知道封團團的這次失蹤,又會引發什麼軒然大波。
會不會又要讓丈夫封行朗去做什麼選擇題?
是要讓他在兒子諾諾和侄女團團之間再做一回選擇題嗎?
「諾諾,我們打電話給你義父,讓他來接我們好不好?」
……
目送著那輛黑色的雷克薩斯疾馳而去,巴頌眉頭微微蹙起。
巴頌知道一些事,也看到了一些事,但在封行朗逼問的時候,卻沒有開口說。
尋思起什麼來,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先打個電話去跟主子請示一下。
衛康將電話送來的時候,叢剛正在伺候他的盆栽。
「boss,封家出事了。」
「誰出事了?」叢剛問得淡聲。
因為從巴頌不急不緩的口氣便能分辨出:出事的應該不會是封行朗一家子。
「封團團被人給帶走了。昨晚帶走的。」
「你看到那個帶走封團團的人了?」
「看到了!但沒能看清!也沒去追!」
巴頌如實說道。boss叢剛的指意,要他留在封家守著封行朗父子倆的。所以他沒去追蹤抱走封團團的那個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可封行朗卻不理解他。所以巴頌也就沒有多嘴。
「嗯。」叢剛哼了一聲,像是在認可巴頌這樣的做法,「看得出那人的手法嗎?」
「極度像河屯的義子所為!還在房間裡用上氣霧類的催眠藥物。」
「河屯?那老東西又想幹什麼?」
叢剛微微蹙眉:才剛把嚴邦給『搞死』了,現在又要搞……藍悠悠?還是封立昕?
要搞死這兩個人,河屯用得著如此大費周章麼?
一個命在旦夕的藍悠悠,河屯想